一副老子很忙,但任麦差遣的表情。
麦叮咚咳嗽一声扭过头,“关于那个重犯呢?我很好奇他的身份。”
“她的话——上任炸鬼应该接触过。”
温看向钟陌执,“曾经确实屠杀过除怨师,后期能力大增,却突然选择投降,带着镣铐被锁在四海水的小岛上。”
“她似正非邪,几乎没有明确立场,所以高层忌惮,对她的事情都很敏感。”
“海?”听到这个字,麦叮咚条件反射挑眉,“可以找到他吗?”
陆世延捏住眉心,“找她?被总部那些人听到,又该找你麻烦。”
“可我总觉得他和阿婆是旧识,能帮助我们一些。”
“别铤而走险,她被关押不是没有理由的。”
“找她帮忙。”陆世延补充,“等于找狼抓狼。”
壶月小臂撑在沙发上,站在钟陌执身后忽然插嘴:“那么保守。”
她的张扬地甩甩头发,像是火一样热烈。随手取了信件说:“你以为平衡就是往天平两端放石头?”
“不是。”壶月娇俏一笑,房间内忽然飘起雪花,同时,她的皮肤开始剧烈升温,麦叮咚坐着都能感受到热量。
“愿意消耗自己,帮小主人找回嗅觉,你还觉得她是路人甲吗?”
一时没人说话。时巫瞧着杯子里的雪花发呆,苟糖笑意更浓,拍了拍手。
听到那个“小主人”,麦叮咚浑身一抖。
钟陌执本缄默不语,视线落在麦叮咚小指上,那里坠了一粒雪,不知是不是冻到,半晌蜷了起来。
他侧首挥手,纯白的雪尽数消失,随后意味不明地对壶月说:“你的话多了。”
壶月立马收敛,垂下脑袋:“是。”
钟陌执抬眸,瞳孔漆黑,盯着紧闭的大门,“有人。”
陆世延反应最快,忙摆出架势转身。
门被撞得哐当响,当夜风灌入时,率先是两个轮子滚入。
嘎吱一声,苟糖迅速站起,眨眼间就跑到门口,无奈地俯身挡住她,“妈,您来干什么。”
他大腿肉被抽了一下,妇人费劲地骂道:“你半夜不回家,一定又没干什么正经事!”
“没有,聊工作呢,这就回家这就回家。”苟糖耳朵被拧的疼,第一次没挂着狐狸一样的假笑。
麦叮咚想到地铁里妇人说的话,心情复杂的厉害。
他看着无尽的夜空,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应。
“砰!”
又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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