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熬夜,闹闹。”闻蛮低声说,“我一走,队里压力全都在你了,你身体差,不舒服不要硬撑,不管怎么说,身体最重要。”
雪微说:“你知道我是觉得胜利最重要的。”
闻蛮那边沉默了一儿,后轻轻叹着气笑了。
“我知道。”
他们都知道,因为他们是同一种人,否则闻蛮不会硬撑到耳鸣严重到这个地步了才去治疗。他一个人支撑了国家队两年,现在换他支撑CHNS一个小队,也是理所当然。
他们天生就是一对战友,一方负伤,另一方顶上,他们清楚彼此的选择。
“赛场的事我不管你勉不勉强,但是赛场下,可以努力的,要好好管住自己知不知道?”闻蛮低声提醒,“好好吃早饭,酒店后边就有环湖跑道,每天早晚过去走两圈,不要熬夜。”
“嗯。”雪微乖乖的,“我今天早起了,也出门了的。”
——被黑白劫持回来不算。
“好。”雪微嘀咕了一下,“就是德国早餐不好吃。”
“那我订中餐每天送过好不好?我德国有认识的朋友,可以帮忙联系,闹闹,你等等我。”闻蛮刚说,雪微就制止了他:“哎呀,不要了,不要。”
室内其他几个人都已经笑了起来——黑白的表情也略有松缓,从准备干架变成了不爽但不得不服气。
闻蛮这个人带小孩是的有一套。
起码他们是的做不到也想不到这么精细的地方。按照他们带的话,不好吃就不好吃呗,一顿泡面顶事,哪里这么娇气了。
黑白不吭气了。
闻蛮说完后,方才察觉雪微今天有些话少,他轻轻问:“怎么了?是不是刚睡醒,还在困?”
“没有。”雪微继续小声嘀咕。
“那想不想我。”闻蛮低声笑,声音沙哑而磁,“我——”
雪微眼见着两个人要一起当众丢脸,赶紧打断了他:“啊啊啊啊啊这个回去再说!!我回去打给你!”
他摁掉了电话,深吸一口气,一张脸已经红透了。
黑白长长叹息一声:“——他妈的。”
诗人倒是慈爱地看着雪微:“我觉得队其实挺好的。小雪自己喜欢,他们谁也不会辜负谁。”
“哦哟哟,说这个了,再说下去,漂亮小男孩要炸了。”knife喝完豆浆,心满意足地往后靠了靠——在众多人中,只有他独具慧眼,Pretty boy可是他最先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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