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刀神:“那他去不去?”
Knife显然有点迟疑——他今天完全像个黄花大闺女,规规矩矩地说:“那我回去问问。”
闻蛮在旁边吹了声口哨, knife飞快地用一串雪微听不懂的德语进行了反击。
欧洲队的赛程在非常靠后的位置,而且今年他们的抽签运非常好,前几轮需要对战的队伍都比较弱,重头戏都在后面,虽然他们总会和CHNS打上一场,不过这起码代表着他们最近会比较放松。
Knife就蹲在他们房间里,给诗人发消息。
“我见到他了,他说去,并且已经醒了。身体没有大碍。”
“小男孩问,冷酷的漂亮男人去不去。让不让去,你说。”
他的中文口语进步虽然神速,但书面语言经常还是让人难以反应。
他发完消息,又抬头问了一声雪微:“Pretty boy,u ok?”
雪微听懂了,点了点头。
Knife感叹了一下:“身体是很差啊,难怪当时Pretty要我送你回酒店门口。”
雪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时候?”
“之前的明星赛。”knife努了努嘴,声音拖长了,“有个人说,另一个人身体不好,然后让我陪小男孩回酒店,因为他抽不开身,要陪国家队。”
闻蛮挑了挑眉。
雪微想起来了。
他又有点脸红。
“你们两个?”knife想了半天,没想起“在一起”对应的中文词汇,于是比了个手势——他在空中画了两个虚空之心,然后让在两个心之间画一个箭头。
雪微没吭声,闻蛮回头问他:“是不是,小朋友?”
他声音放得很轻软,像是哄小孩,又像是在讨要糖果:“是不是呀?”
雪微当着外人面,刚刚在休息室里的所有勇气马上烟消云散,他躺回了床上,直接不吭气了,并计划着用枕头砸他。
“好了好了。”闻蛮不闹他了,赶紧哄,他站起身赶knife走:“滚吧滚吧。”
“你状态没有问题吧?”knife在被赶出门前,努力地扒住门框,他虽然一直处于被闻笛压迫的状态,但是眼神一如既往地锐利,“你第一场比赛怎么回事?正常状态来说,你至少会和那个突击手五五开。”
“一些小问题。“闻蛮笑着回答,“你不会在思考另外安排赛程吧?莫非你们队伍还想过要去打败者组?”
“那是当然的,大家都会考虑的不是吗?”knife毫不客气,在赛场上,大家都是针锋相对的敌人,不会出现什么温情状况,坦诚相待反而是最大的诚恳,“如果你没法上场了,那么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我们起码不会考虑去败者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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