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萄:所以我对这无所谓。
只是他偏要让江汉谋拿这个奖。
从《帷幄》播出之后,我就和江汉谋一直是竞争关系。
如果拿这个奖的人是别人,我倒也不会感觉怎么样,可这个人偏偏是江汉谋。
陶萄停了一下,下一句却被幸鸿光接上了。
他声音不大不小:他不止是看不起江汉谋,也轻视你。
如果是我的话,我不会善罢甘休。
幸鸿光这么说着,好像不知道自己的话内容惊世骇俗一样。
陶萄还没说什么,江储不乐意了。他语气多少带着点不赞同。
幸鸿光,你又说这些有的没的的话。
可别带坏人家小姑娘行么?
幸鸿光把江储的话当耳边风,只说了句:你不懂。
说完之后,幸鸿光又看向陶萄,道:不开心也正常。
以前也有人在我面前像他们这样干,现在那群人去文物局的去文物局,还有的自己掉下来,碎得片片都看不见,人家清理也嫌难。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嫌恶。
你可别讲了行不行。
幸鸿光回头看了江储一眼,眉头皱了起来。
我又没和你说,你怎么话这么多,你没什么见地,我讲讲我的想法,不行?
你这是见地吗?你这是引人误入歧途。
幸鸿光一句话便让江储没了声音:别人打了你一巴掌,你不打回去,你要惦着脸把另一边送上去?
江储,储哥,认识你这么久,我也没发现你身上有以德报怨的美德。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幸鸿光对这件事的看法和陶萄很相似。
陶萄捕捉到幸鸿光眼神里藏着几分不屑。
江储不说话了,幸鸿光才接着自己刚才的话,继续对陶萄说:我最烦的就是这种先来后到的规矩,什么尊老爱幼,什么尊敬长辈,谁要是敢在我面前倚老卖老,我管他是谁。
幸鸿光声音这么平静,话却狂妄得很。
这么看过去,他身后还是院子里美好的春景,谁也想不到他用这么风平浪静的表情说着这么狂妄的话。
江恒眉头都皱了起来。
那再怎么说,也是傅南,你说他倚老卖老,难道让陶萄去和他讲道理吗?
不知为何,陶萄打断了江恒的话。也没说别的,她只是道:谁会和他们那群人讲道理。
陶萄撇了撇唇,江恒只顾觉得幸鸿光说的话太不合时宜,却没注意到陶萄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幸鸿光却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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