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在人家女孩面前讲这种话,口无遮拦了是吧?
幸鸿光像是被江储说得有点无奈。
他长长叹了口气:我又没和你说,储哥你这么急做什么。
江储在内心骂道:不就是因为你没和老子说老子才制止你的?!!神经病!
江储好久没见过幸鸿光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了,他还怀疑幸鸿光对陶萄有意思,现在一看,有意思个屁,他是恨不得陶萄也和他得一样的偏执病疯子病。
江储拉着幸鸿光便要走。
幸鸿光倒是也没反抗,被江储拉着往门外走,眼睛却盯着陶萄看。
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很特别的漂亮,也不单是漂亮而已,陶萄如是想到。
她抵了抵自己尖尖的犬牙,感到有些口渴,她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朝着床头柜摸索而去。
陶萄发现自己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每次当碰到刺激性的人或者物的时候,她的血液就要烧起来了一样。
明明手里还在打着点滴,冰凉的液体一点点流进她的血管,但是她却感觉脑袋又开始发烫起来了。
一阵一阵的。
砰。
床头柜的被子被碰倒了。
哐当。
杯子里面的水在地上溅起水花,而玻璃杯的碎片四分五裂。
幸鸿光和江储被这动静弄得齐齐停住。
陶萄看向幸鸿光,幸鸿光眉头一皱,便大步朝着床边走来。
全碎了,没受伤吧?
需要打扫一下。
陶萄沙哑着声音开口:需要。
她面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看起来像是感冒的症状。
你能帮我收拾一下么?
我来吧。
江储皱着眉头说道、
陶萄却道,不用了,江储哥,就让幸鸿光帮我弄。
江储还要说什么,陶萄却朝江储道:江储哥,你先出去,我有点话想和幸鸿光单独说。
她叫江储叫哥,叫幸鸿光确是直呼其名。
江储满脑子写着问号,不过大概是陶萄的眼神太过纯粹,他停顿了一会儿,便道:那我在外面等你们。
说完,江储便大步走了出去,还顺便带上了们。
咔嚓。门合上了,病房瞬间便安静了下来,就连两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幸鸿光没说话,抽了两张纸,低头将地上两块较大的玻璃碎片捡起来,丢到了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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