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知道了,走去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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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家主江镇沉着脸赶到祠堂的时候,只看到一个穿着白衣,身形削薄却站得笔直的少年静静立在祠堂前。
清晨的第一缕微光洒落下来,照在少年如玉般的侧颜上,莫名的出尘俊逸。
江镇执掌江家多年,又是嫡长子出身,比起江饮玉的父亲江兴这个庶子见识多过数倍,只是这么一眼,他便敏锐地发现江饮玉身上的气场变了。
变得沉稳且内敛了许多,甚至多了几分深不可测的味道。
可即便如此,江镇走过来第一句话还是:“跪下。”
江饮玉神色自若,淡淡道:“禀家主,饮玉未曾做错事,为何要跪?”
江镇沉声道:“你可知鸣冤鼓何时才可敲响?”
江饮玉:“有家族大事发生时。”
“那你还不跪?”
“同门倾轧,骨肉相残,在家主看来,不算家族大事么?不够资格让鸣冤鼓响上一响?”江饮玉眉头轻挑。
江镇脸色这才微微变了:“什么?”
江饮玉不疾不徐,默默从储物袋中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符咒,朝着江镇双手奉上道:“二房有人要害饮玉性命,证据在此,还请家主替饮玉主持公道。”
江镇看着那符咒,并不去接,只是用一种极为冷肃的神情注视着面前的江饮玉,道:“这种话,不可胡说。”
江饮玉神色不变,只又将方才说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
江镇定定看着江饮玉的表情,这时额头上的青筋逐渐冒起,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随即,他深吸一口气,也不接那符咒,只转身对一旁目瞪口呆的小厮斥道:“去,把二房所有人都给我叫来!”
小厮心头一惊,头也不敢抬,忙忙地就低头快步走了。
江饮玉见到这一幕,目光微动。
等那小厮走后,江饮玉思忖片刻,端详了一下面前江镇不算华丽的衣着,竟是直起身来,朝着面前神色沉凝的江镇道:“家主,能帮个忙么?”
江镇:?
江饮玉微微一笑:“这符咒是一次性的,我怕等会他们不认账,您借个凝音石我用用呗?”
江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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