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修夹起面包虫试图引/诱小刺的精力,零食的吸引力此时远不如刺猬肚子下方的那支小口红来得重要。
米修叹气,和观察员汇报刺的状况。
刺现在发情,整个刺都性情大变。
由于没有适合小刺的颈圈,定做还需要点时间才能完成,为了防止刺频繁舔舐小口红引发感染,米修只能亲自盯着。
小东西的不快和暴躁一直持续到它的饲养人出现。
刺懒厌地抬起脑袋,不一会儿又埋下。
它会下意识地扭动屁股,走之前米修铲好的猫砂已经被它弄得到处都洒出来一部分,别提还有垫子上不同程度的啃咬痕迹。
萧珅好笑之余又感无奈,捋捋刺脑袋上顶着的两撮刺。
因为身体的原因,往时刺猬脑门顶上支楞的这两撮刺似乎也奄了下来。
刺伸出脑袋,白天米修盯了它整整一天,此刻不耐已经积聚极点,趁饲养人不备,嘴巴早就克制不住。
可恨它是个大近视,观察敌情观察得不到位,在低头舔舔之前,一块挡板横在肚子下边,刺的脸抵在挡板上,完全隔绝了蠢蠢欲动的小口红。
刺:……
好生气啊!
刺朝挡板使劲喷气,暴躁又着急的模样落在萧珅眼底,真是好笑又有点心疼。
动物不像人一样具有完整的思维运转,无法克制身体的本/能反应,没有其他刺猬陪伴它,这让巴掌大的刺猬在懵懂状态之间就备受煎熬和折磨。
刺也许连发生了什么情况都不明白,所以任它再暴躁,都不会有人对它发脾气。
萧珅捋捋它的刺,把它放上跑轮,直接推动轮子迫使刺猬开始运动。
除了借助运动量转移挥发刺的满身精力,目前暂时别无他法。
刺在跑轮上走得四肢发软,它最讨厌运动了,每每要逃离现场,却横空出现一只大手把它拨正回跑轮上。
刺最后哼哼叽叽地爬回棉花窝,记仇的它不和饲养人互动,累成球的刺挤在棉花窝里,像一株孤苦伶仃的仙人球。
翌日,给小刺检查的观察员面对朝他一直喷气的刺束手无策。
刺猬现阶段凶得很,对谁都不客气,米修上午给给它喂了五条胖糯糯的面包虫,刺吃完一扭头还不忘把他给记恨上了。
米修问:“现在该怎么办?”
刺频繁的舔小口红,舔不到就会舔其他地方舒缓身体的躁动。每天刺猬箱里新换的垫子都会遭刺啃咬,近它一点身就会被牵连。
炸刺,喷气,敢上手它就上嘴,六亲不认灭尽龙。
观察员思忖,从工具箱拿出一瓶淡绿色的水。
米修看着瓶子:“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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