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北前几天才看见翟洪广光脑里唐濯穿着女装学她声音的视频, 还没找唐濯算账, 这会突然想起这茬了, 愤怒地叉腰:“你不是很喜欢穿我的衣服学我吗?”
黎昭淡淡看过来,情绪波动不太明显的眼底写着两个唐濯莫名看懂的字:……变态?
唐濯:“!!!我没有!我没有!艹,翟洪广你——”
而翟洪广似乎根本没注意这边因他一份视频而起的争端, 正傻傻望着不远处:“……或许幸北也不是唯一一个这样做的女性。”
幸北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女孩正躲在三米高的蛋糕后面狼吞虎咽,虽然礼服垫了一圈棉垫,但露出来的四肢依然骨感得极有辨识度。
幸北:……
翟洪广拔腿朝那边走过去。
“啧,没眼看,他又要去挑衅咸鱼比赛谁吃得多了,每次还都输,人菜瘾大,真丢爸爸的脸。”唐濯嘟囔。
幸北笑了下:“万一他就是故意的哄女生开心呢?”
“他?”唐濯怀疑地看着仰天长笑唾沫横飞的男生雄壮的背影,摇了摇头。
“原来你喜欢这样哄你开心啊。”
突然传来一道若有所思的磁性男音,幸北转头就看到一张俊逸风流渣男脸,唇角抽了抽:“明纵?”
明纵笑得像只男狐狸:“看来我也要和你比点什么,然后故意输给你……唔,比什么好呢?”
“你想得这么认真是开玩笑吗,你比什么能比过幸北?”裴鹤的声音冷冷插进来,“还故意输呢,没见过谁脸这么大,你是在思考到底比什么你才需要故意输吧,那确实得好好想想。”
明纵笑容变得咬牙切齿,转过身眯眼盯着裴鹤:“哟,我们的贞洁牌坊回了趟家,练得更牙尖嘴利了呢。”
裴鹤脸色涨红了一下,却没落下风,而是反唇相讥:“什么世道啊,铁杵磨成针的人还瞧不起贞操牌坊了。”
明纵没想到裴鹤连这么下流的比喻都会了,一时不察语无伦次:“什么铁杵什么针——你不要血口喷人!都说了我身心第一次都是留给幸北的!”
顿了顿,又气冲冲补充一句:“而且也不是针!你不要血口喷人!”
幸北:“噗。”男人抓重点的能力真是永远不会让人失望。
黎昭静静在一边听这群人无下限地斗嘴,眉间终于缓缓皱出两道浅沟,伸出手放在幸北的背上一带,有种保护她不被这个肮脏世界荼毒的意思,还用不大不小的声音淡淡对她说:“总把那些东西挂在嘴边的男人,一般都很不自信。”
其他人诡异地看过来:拉踩别人的男人就很自信了?
三个虽然改变了容貌但气场依旧不凡的高大男人聚在这里,彼此间开始弥漫起腥风血雨的气息,开始引起路过人的侧目。
最近几天因为骚气难掩多次花样被认出来的幸北有些害怕,想要做点什么活跃气氛,不露痕迹地和周围的欢乐人群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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