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上,翟洪广就喘着粗气躺倒在地,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
唐濯奶膘都脏了,手指颤抖双目无神:“不,我不想有下次了……幸北你为什么突然蹦出去?”
幸北也有点狼狈,头发在树丛间被扯掉了一缕,一边龇牙咧嘴挠头一边斜着唐濯:“看不出来吗?我当然是在乐于助人啊。”
“乐于助人?”唐濯神色有些怪异,“你是指帮他逃跑?”
她明知道那新生是误会了才会逃,有这么帮人的吗?她咋不直接杀了他让他原地回家?
幸北语重心长拍了拍他的肩:“这是一座牢笼,我已经心甘自缚,只希望这世间多一只自由的鸟。”
唐濯:?有事吗您?
五天后,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地,三人在训练场上看到了那只自由的鸟。
三人正蹲成一排吃煎饼果子,翟洪广用胳膊肘捅了捅幸北:“哎,你的鸟回来了。”
幸北:?怎么说话呢?
唐濯把吃完煎饼果子的纸袋子揉成一团,动作十分自然地递给幸北:“鸟?我看是孔雀吧。”
漂亮少年在阳光下显得更漂亮了,头发还挑染了一绺绿一绺蓝,就像个精致……的小孔雀。
幸北把自己吃完的袋子和唐濯的揉在一起,站起身,一个标准抛物线投到远处的垃圾桶。
这个行为吸引了小孔雀的注目。
漂亮少年对上幸北的眼神,幸北没忍住吹了声口哨。
唐濯猛拉她衣角:“你干嘛呢!”
幸北讪笑了一下:“逗……鸟?”
唐濯黑着脸把她拉走了,不经意用身体挡在她和少年中间:“幸北你别给我出去拈花惹草……”
幸北小声狡辩:“我啥时候拈花惹草了……”
“你没拈花惹草昨天隔壁连女生给你递情书?”
幸北眼神乱瞟了一下,随即张大嘴:“你怎么知道她给我递情书!”
唐濯面无表情:“我不知道,你刚告诉我的。”
幸北:“……”
“呵,我就觉得那女生眼神不对……”
身后的少年默默看着他们走远,眸色不明。
他怎么觉得,这三个人的背影,有点眼熟?
记忆里闪过一头波浪卷长发,龚呈垂下眼睫,挥去脑中模糊升起的猜测。
“龚呈,A班!”
幸北站着最偷懒的军姿,懒洋洋地随着大家拍手,眼神跟着漂亮少年跑进自己的方阵。
他的位置就在她斜后面。
翟洪广站得笔直,嘴唇蠕动:“孔雀实力不错啊。”
幸北:“近看更好看了。”
唐濯:“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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