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空荡荡的,除了生病请假的祝以梨外,其他人都在外头上体育课。
就在祝以梨苦恼的当口,她同桌突然从外头回来了。
她抬手拍了祝以梨,凑近道:“看什么呢?”
祝以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没想到同桌会突然回来。
她被吓了个激灵,下意识捂住了桌上的照片,趴着对同桌说:“没看什么…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同桌甩了甩手上的学生证,“狗牌忘带了,体育老师要点名,让我回来拿。”
祝以梨哦了一声,保持趴着的姿势没动,“那你快去吧,别让老师等急了。”
同桌正准备走,又因为祝以梨的动作起了疑心。
她突然转身回来道:“你刚才到底在看什么呢?那么认真。”
同桌伸长脖子,再度探了过来。
祝以梨心急之下,直接抬手用右手的签字笔将封亦的脸整个涂黑了。
“没为什么,我在…我在画画。”她有些心虚道。
同桌狐疑地瞅了一眼。
只看到了一张已经被涂的乌漆麻黑的证件照。
“祝以梨,你妹毛病吧?”她用一种一言难尽地表情看着她。
祝以梨又用力画了两个圈,“你不懂,我在书上看到的,一种驱邪新方法,我最近不是老做噩梦吗,想试试灵验不灵。”
她一脸真挚地看着同桌。
同桌:“……”
几秒后,同桌默默揉了揉她的头,“以梨,咱以后乱七八糟的书还是少看为妙。”
这不就给孩子带沟里去了。
这么张乌漆麻黑的脸,哪能驱邪啊,他是个邪还差不多。
祝以梨:“……”
等同桌走后。
祝以梨看着已经一团漆黑的照片,无语凝噎。
现在这算是个什么玩意嘛!
呜呜呜,气哭了。
祝以梨又翻来覆去看了几遍。
面对已经成为一块黑炭的封亦,她想了想,还是把它锁进了1512里。
……
于是照片就这么诡异的留到了现在。
时间重新转回现在。
祝以梨正准备再编造些理由,将自己的说法包装得更加合理一些。
一旁的封亦,却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了。
他随意看两眼手上的照片,就轻飘飘地将照片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照片事件不复存在一样。
既如此,祝以梨也没兴趣继续把问题搞复杂。
她默默闭上了准备开口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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