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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子里,太子咬着牙愤愤地望着司南离开的背影,“师父!他明明……”
“五公主怎么回事,你不清楚吗?”唐蒲离斜了他一眼,拍了拍手,几个侍卫便押着一个宫女进了亭子。
——正是之前撞过司南的那宫女。
太子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师父说笑了,这个人孤……”
“皇后贿赂她的银子和首饰,连着包那药粉的纸袋都在她床铺里搜出来了,”唐蒲离干脆地打断了他,语调淡漠地掐不出一丝情绪,“太子殿下,臣劝一句,下次莫要用这么显而易见的手段。”
太子彻底绷不住脸,扑通一声跪在了唐蒲离面前,“师父救救我!残害手足是要砍头的大罪啊!师父……我……”
“太子殿下身躯金贵,快起吧,”唐蒲离不咸不淡地架了他一把,“臣出现在这里,自然是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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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泠在宫门外焦急地打着转儿,眼见着司南磨磨唧唧地走出来,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
“你疯了!那是公主!”徐泠急得调门蹿高,“要不是我爹还没离宫,刚好抓到了下毒的宫女,你还有活着的命吗?!”
司南抿了抿唇,低下了头,“抱歉……我只是想……”
“想解毒是吧?”徐泠接过他的话茬,又一巴掌气势汹汹地拍到他背上。
“干得好!”
“……”
突转的话锋让司南以为自己是不是耳朵被水泡发了,不由得瞪大了眼。
徐泠看着眼前木着发呆的人,焦急了一下午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从怀里拿出白天他让尹正清转交的药粉。
“我猜你投湖就是为了解毒,能让你这么快反应是毒物的,气味应当与这个差不多吧?”
“没错。”司南点头,“应该是一种。”
“这个我验过了,药效大概是半个时辰后发作昏迷,期间被人打成猪头都醒不过来。”徐泠晃了晃纸袋子。
“有人要绑架我?”司南有些困惑,原先以为或许是曾经得罪了什么仇家,但这样看来,对方的目的不是要他的命。
“不是绑架,”徐泠摇了摇头,冷笑一声,“是迷|奸。”
司南眼皮子一跳,一股寒意顺着夕阳的风爬上湿漉漉的背脊。
“你的意思是这种迷|药里有催情成分?”
“是,”徐泠颔首,“里面添了一种桉树叶,服用略带□□效,只是助兴作用,并不明显,但一旦放入香炉里加热,催情的药效就会十成十的挥发出来,药效奇猛,致人出汗发热,有些体虚的人还可能脱水,”徐泠顿了顿,看着他,“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趁着中毒不深的时候用冷水浇,方可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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