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取把刀过来。”
闫扩一声令下,下人立刻着手去取来一把锋利尖细的刀子。闫扩亲自将野兔切成两半,指着较大的那边吩咐道:“快送去给老夫人尝尝。”
说罢,切下来一个兔腿递给身旁的夫人:“娘子当多吃一些。”
许素并未接过兔腿,而是拿起刀子也为夫君切了一块:“相公也吃。”
看着闫老爷和闫夫人相亲相爱的画面,兄妹俩对视一眼,觉得他们就如一幅画,美极了。
烤兔实在太香,当二人咬下第一口便再也停不下来,不多久就将半只野兔吃得干干净净,仅剩下一堆骨头。
许素从不会这样不顾及形态,甚至还直接用手去抓吃食,吃完了以后方才觉得不好意思。
“果然还是你们兄妹的手艺了得,今日可是叫我饱了口福!”
闫扩净手的同时不忘夸赞小兄妹的手艺,眼睛迥然有神,透着兴奋之光。
“你们有所不知,我那老母亲自打上月尝过你们的手艺后,便再吃不下其他人做出的膳食。”闫扩擦了擦手,继续道:“好在还有你们赠送的咸菜,母亲她就好这口。”
“可咸菜很快便被母亲吃完了,没了咸菜,母亲便食不下咽,足有两日不曾进食,可把我愁坏了……”说着说着,闫扩自然回想起当时情形,眉头便拧了起来。
尹暮年哪里想得到闫府老夫人是个这么挑嘴的,只觉自己一方犯了错。他低下头,声音闷闷的,带着歉意,道:“是我们的错,连累了老夫人……”
“小兄弟可千万别这么说!家母的性子便是如此,若是换了其他事情也会如此。”
见小少年将错归咎到自己身上,闫扩赶紧做出解释。
然而,事情若是只如他口中所言便好了,他也无需过多担心。事实却是母亲不仅挑剔,还疑心重,尤其不待见他的娘子。
娘子嫁给他多年,行事作风如何,他最是清楚不过。偏他的母亲是个爱找茬的,整日里疑神疑鬼,偏说娘子仗着有了身孕便霸者美食,苛待她这个婆母。
要说娘子嫁给他多年,他们孩儿早该满处跑,可就因为母亲对娘子的诸多为难,娘子终年抑郁不欢,以至于怀不上孩子。
正因此,母亲更是对她不待见。自己夹在二人中间,着实为难了好几年。
如今娘子好不容易怀上身孕,他万是不能让这得来不易的孩子出了什么差池。
自打娘子怀了身孕后,他出门便少了,就怕自己一不在,娘亲便会来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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