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东西吗?”卢贤收起空杯又问。
张锦然摇摇头,平静了片刻掀开被子下了床,“这是哪儿?”
竹屋里只有些简单的木头家具,一旁的窗台大开,夕阳的余光洒在了竹制的地板上,金黄一片,惬意又悠然。
“这是我在苗寨住的房间。”卢贤坐在竹制的摇摇椅上摇晃着晒夕阳,“你睡了一天了。”
居然睡了这么久……张锦然摸了摸胸口,突然想到昏迷前贴在上面的符纸,他掀开衣服摸索着,胸前背后都看遍了什么也没发现。
“师父在我身上贴的那张符呢?”张锦然挨着卢贤坐下,宽大的摇摇椅承载着两人的重量依旧来回晃动。
卢贤脸色怪异的看了眼他,“你师父和我阿爸不知道商量了什么,把那张符和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和在一起烧成灰给你喝下了。”
……难怪起床之后觉得嗓子干得很,趁我昏迷都给喂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我是没事了?”张锦然也学着他眯着眼享受阳光。
“也许吧。”卢贤托着腮看向门外,“不过,我觉得你师父……”
张锦然支起身子,“他怎么了?”虽然作为师父陈道长一直不怎么靠谱,但自己从小跟他相依为命长大,怎么也不会希望他有事。
卢贤努了努嘴,“你自己下楼去看。”
“师父,你没……”张锦然猛地推开木门,不成想另一侧是苗民的厨房。
祭司桑修正给鱼淋着热油,另一边是有着一头银色短发素色服装的男人在熟练的包着饺子。
“啊,不好意思,走错了。”张锦然大窘,一面道歉一面朝后退。
“就在里面啊,你怎么不进去?”卢贤在他身后奇怪道。
“你在找你师父?”祭司听到声音转过身,一手不忘将鱼放进油锅,“他说你爱吃饺子,在一边包着。”
师父在包饺子?难道……
张锦然僵硬的转过脸,有着一头银发的男人朝他笑了笑,玉雕般俊美的脸上写满了关心,“徒儿,你醒了?”
“师父?!”张锦然惊讶的眼珠都要掉出来,“你,你……”
“我怎么了?”男人骄傲的仰起头,神态里慢慢有了熟悉的感觉。
张锦然嘴唇开合了半天终于说出下半句:“你重新投胎了?”
“……”陈元庆耀目的眉眼立马黑了大半。
“哈哈哈,我只说老神棍是不是整容了,没想到你比我更狠。”卢贤搭着他的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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