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是个天才,把人傻了的谎话都能编的天衣无缝。陈道长对刚才的表现非常满意,丝毫没有因为欺骗徒弟而产生愧疚。救命恩人是没错,只是解释起来太复杂,以徒弟这个性格根本不会相信,还不如先哄着,怎么着都是要把两个人绑在一起,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陈元庆自我感动的磨着胡子:我可真是个为钱为徒弟无私操心的伟大师父。
张锦然此刻要是知道师父内心所想怕是会吐血三升:师父你如果想把我们绑在一起完全可以说给我们定了娃娃亲,不用这么委婉。我不会介意有这么个对象!
……有时候一见钟情这东西,就是这么没道理,会让人的气节一降再降。
将男人带到后院,张锦然发现他身上沾了不少灰。
“你在哪呆的这么脏。”他笑着问道,男人沉默着任由他拍掉身上的污渍,张锦然也不在意男人的不回话,帮他脱下校服。“我给你擦下身子。”
陈道长正偷笑着暗自庆幸,道观外传来一个男声,“观主在吗?”
“来了!”他应和一声,朝观外走去。
一个高大的男人正看着门口的大槐树皱着眉。陈元庆低头看到那男人鞋帮处的云纹心知是个同行,提起精神上前迎接。
“小友是来参观道观的吗?”陈道长做了个揖笑道。
来人正是张锦然之前遇到的陈嘉宇。他上下打量了陈元庆一番,冷淡的开口道:“观主,你这里的风水是不是不太好?”
陈元庆心下打了一个突,勉强笑着:“小友,你这是个什么说法?”
陈嘉宇指着门口的三棵大槐树,“这三棵槐树,正对着大门和左右的窗户,看着就跟插着三炷香一样,房前插香,这是顶心煞。”也是炼尸必须的吉地凶宅。
陈元庆暗道不好,谄笑着说:“经小友这么一说还真是,我之前还以为插着香正好对应道观的烧香,是大自然给我们道观带来了神奇,没想到冲着煞了,可惜啊可惜……”
是么?陈嘉宇不再多言,行了个拱手礼道:“在下家传的道统,陈家第五十二代嘉字辈传人,陈嘉宇。不知道长道号?”
陈元庆听闻神色恍惚片刻,突然热情的握住陈嘉宇的双手双目含泪:“家传的道统那都是有家底的大道人家,在下只是个半路出家的老道士,大家都姓陈说不定八百年前是一家,陈道长可得以后多提携一下,来来来,进来我们道观喝点水……”
陈嘉宇双手还是拱手的姿势,陈元庆一把抓着就往里拖,他看着老道手上那一层的厚厚泥土不死心的往自己的手心里钻,一时间默然无语。
“你们干嘛呢?”拉扯间,张锦然的声音就有如天籁般降临。
“你怎么出来了?”陈道长松开手,陈嘉宇立马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两步。
张锦然脸上带着一抹羞色,“还不是外面吵吵嚷嚷的,我出来看看你们在干嘛。”男人的身材太好,一八五的身高,身材瘦长,腹肌匀称,自己给他匆匆擦了一遍就出来了,不敢多呆。
“是你啊。”陈嘉宇见到熟人倒是高兴,“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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