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慕一嗅到恐惧之精的气息,就伸出舌头将余赦手中的透明珠子卷进的口中。
庭慕现在已经能够在清醒的状态下去消化恐惧之精了。
余赦在圣翼城当神棍的那段时间里,偶然给庭慕喂下了一颗恐惧之精,在这之□□慕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吞下去以后就迅速地陷入昏迷。
“这或许是因为地下城核心即将修复的缘故……”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掠过庭慕的鼻子,“只是赛科利从刚开始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变化,为什么地下城核心的修复单单会对庭慕的状态产生影响呢?”
因为他的动作,庭慕鼻子皱起来,头仰起打了个喷嚏。
这一声跟打雷似的,余赦的思绪被它牵引回来,目光逐渐聚焦,就看到庭慕顶着个幽怨的眼神,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你看着我做什么?”余赦问道。
庭慕闻言更加幽怨了,还伸出一只爪子按在了他的腿上。
余赦的目光垂下来,见那只爪子明目张胆地放在他大腿上,还慢慢地往大腿根的方向移去。
大型野兽的掌垫就算是梅花状,但触感也并不柔软,而是紧实的有弹性的。
搁在腿上的感觉再明显不过,加上没有收起来的爪子隔着裤子轻轻地勾动内侧的软肉,余赦顿时有些不自在。
“它是故意的?”这个想法出现,余赦便无法再忽视,要将庭慕的爪子从自己身上拿下去。
手刚碰到庭慕身上的毛发,那只爪子就翻了一个面,反而将他的手压了下去。
未待余赦做出反应,庭慕便重新举起那只爪子。
只见它做出一个招财猫的动作,将爪子亮给余赦看。
余赦目光落在庭慕爪子的软垫上,发现其中一个“梅花瓣”蹭破了皮。
他顿时明白过来,大概是因为今天他们从死之域回到光之域,又一路赶到圣翼城,回来后没有休息,跑遍了圣翼城的大街小巷,还必须保持常人看不清的速度,专挑非人类能触及的路线行进。
这么一来,庭慕的爪子就被磨破了。
现在这副样子,大约也是因为看到他奖励了雪雪,而自己付出了更多,却没有得到奖励,所以委屈上了。
想到这里,余赦的目光柔和下来,让庭慕俯趴下来,拿出急救小包,给它的爪子清洗上药。
庭慕被服侍得很舒服,眯了眯眼睛,张张嘴吐出舌头舔舔嘴边的绒毛。
只是余赦没有细想,以庭慕这副能撞毁教廷里三层外三层墙的身躯,怎么可能因为跑这么点路就磨破爪子。
第二天,雪雪一大早就出去找她说的姐姐了。
余赦顾忌庭慕前掌上的伤,并没有像昨天一样,让庭慕驮着他出去。
他乔装改扮了一番,将自己的脸捂得严严实实,去往废墟不远处的街道。
但这附近没多少人居住,偶尔遇到的几个都是老弱妇孺,连戒严的人都没有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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