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沈闲,这是我的兄长周明朝,”沈闲笑眯眯的打招呼:“兄台如何称呼?”
“沈闲,不许胡闹。”不懂沈闲想干什么,但是周明朝把沈闲退到自己身边,伸手提着他的后衣领以免他对陌生人太亲近。
“不是,周兄,那个,”沈闲在他手里像个被提溜的兔子,他艰难的同周明朝奋争自己的衣领:“俗话说相由心生,你看那位兄台斯文柔弱,不是坏人,我们不会有事的。”
“你想多了,”周明朝面无表情:“我怕你欺负人家。”
“周兄,”沈闲费劲的仰着头和他理论:“你这样就有失偏颇了啊!”
“那个,”年轻男子如同沈闲所说,长着一副斯文周正的书生模样,一开口也是拗口的之乎者也:“不知二位所言为何,但观二位相貌,应当是在下给诸位造成了不便的影响,我想诸位应当是误会了,在下并非爬墙偷窃的宵小之辈,实在是事出有因,在下不得不为。”
“无妨无妨,”沈闲从周明朝手里挣扎出来,上前一步揽着男子的肩头,推心置腹的模样仿佛两个人很熟:“我与兄台你一见如故,兄台如何称呼?哪里人士?家中人口几何啊?”
第9章
年轻男子名叫李未,是隔壁镇上的秀才,这次来临州城,是为了柳月絮……
“等等,等等,李未兄弟我请你吃饭。”
沈闲打断他,直觉告诉他接下来的事应该在茶楼或是说书馆子倒一盏茶,点几盘点心坐着听。
于是大毛和小厮被打发回府去,他们出来半日,迟迟不回家,府上有人会着急的。
于是剩下来的沈闲和周明朝带着李未去了城中一个小茶馆,那里人不多,胜在清净,茶水甘甜。
他们要了一壶清茶,上了一碟点心,就坐在倚着树枝的窗边,听李未讲他和柳月絮的故事。
他和柳月絮是在去烧香理佛的山间石道上面遇见的,雨天路滑,台阶难行,柳月絮带着丫鬟,撑着纸伞在上山的台阶上缓步慢行。
其实那天因为下了雨的缘故,也不是初一十五,烧香的人并不多,三三两两的,路上很松散。
突然的,有阵风吹来,柳月絮的发丝纷飞,丫鬟拿伞遮在她面前挡风,再抬起时,入目就是书生清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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