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瞅桐贞又瞅瞅自己终于再次给自己挖了个坑:“舅舅试试看吧。”
回府的路上本侯仍在琢磨去见简云轩的事,向他引荐贞儿本侯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自上次宴席一别我和简云轩几乎就没见过面更别说说上几句闲话。趁着这次机会顺便给他备份儿礼恭祝他入朝为官。主要是和他搭个话。
回到府中我就吩咐小书去库房寻个像样的东西过来,不消片刻小书搬来许多奇形怪状的物件儿。
半人高的红珊瑚,浑身通透的玉如意,老山檀木的佛珠……不过本侯还是对旁边那个不起眼的小玉盒比较感兴趣。
小玉盒掏在手中没多少分量外观却极为精致,本侯忍不住打开玉盒,里面是一只上好的血玉扳指!
本侯觉得这次这个肯定不是赝品,因为扳指上的红色比上次那个自然得多也均匀得多。
回头再瞅了瞅那个小玉盒本侯觉得有几分眼熟:“小书,这个玉盒谁送的?”
小书的记忆就是那出鞘的利剑又准又快。他稍一思量再一过滤答案脱口而出:“小的记起来了这血扳指是太子殿下送的。”
被他这么一提本侯也有了印象,可不就是宴席那天我那太子外甥送的。
还别说,在丞相府得了个假扳指允怀送我个真扳指,确实有心了。
我想了想又想了想还是把小玉盒带上出了门。
出了门正值正午,滚圆的太阳热辣辣烤着,本侯感觉身体严重缺水,如果不缺水本侯为何觉得口干舌燥心发慌?
漫长半个时辰过去本侯再次来到了丞相府外。此次我运气好,简华那只老狐狸外出同流合污去了只有简云轩在家。
看门的家丁前去通报,这段时间本侯紧张得很生怕他会推说不见客。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家丁有些难为情:“回侯爷,我们公子病了不见客。”
本侯愣神片刻不知是哪里来的闯劲儿一头冲进了丞相府。
冲到后院时正巧看到简云轩虚弱得不成样子,可都虚弱成这般样子你还画什么画?
一股雄性气息自丹田往上直冲攻到脑门儿,本侯做了一件大不敬之事。
我生拉硬拽将简云轩抱回了卧房。
事后,本侯反思过此事做得实在有些鲁莽。
简云轩安静待在床上也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的耳根好像很红。
也是,本侯要抱也要来个温柔缱绻的,生拉硬拽算什么,算什么!
所幸本侯当时冲入后院速度太快,等我将简云轩安顿好小书家丁才气喘吁吁赶到。
那家丁在自己公子卧房发现本侯时神色实在古怪,眼睛贼亮贼亮地好像生怕本侯在他眼皮底下做什么不堪的事。
小书偷偷抿着嘴笑:“侯爷,您不是有事要同尚书大人说么,那小的们就先退下了。”
小书边退边拽着那个家丁也出了房门,看得出那个家丁极不情愿,直到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他那双眼依旧贼亮贼亮盯着本侯。
“不知侯爷找下官有何要事?”简云轩倚在床头目光清淡恢复如常,自然耳根也不红了。
本侯自觉方才的行为有失得体正思量着开口说些什么缓和一下,他这般问倒也帮了本侯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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