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反抗?被我抱着是很丢人的事情吗?”每次争执,岑星都会率先质问。
“……既然觉得被我抱着丢人, 哥哥又是怎么被我弄到怀孕的?”每次争执, 几乎都以这句话告终。
时间久了。
沈绛开始慢慢适应岑星这种直白莽撞的爱意表达。
和他不一样,岑星会把爱意和想念全部挂在嘴边, 没有一点隐瞒, 会一天对他说不下十遍喜欢和爱, 会在私下无时无刻粘着他。
浴池里水汽氤氲,微烫的水温让人更加发懒。
沈绛倚在浴池边,看着岑星动作斯文的卷起袖子,咬着手腕上的皮筋,将银白色的长发束起。
抬手间,上衣向上窜,露出若隐若现的青筋。衬衫沾了水汽,紧紧贴合着身体线条,刚进入青年期,肌肉不会过分健壮,又不失力量。
沈绛就这么看着他,半晌,一字一顿的说道,“领带,歪了。”
说完,他伸手,轻轻的拽上了垂在腹肌间的领带,将岑星朝自己的方向拽了一下。
鼻尖即将触碰到胸膛的时候,力度戛然而止。
替岑星理领带时,指尖特意在心口前轻轻划了几下,随即他在水中后退了两步,笑了一下,“整理好了。”
也不知是水汽氤氲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他看见岑星的耳垂有些发红,湛蓝的瞳眸眯起。
沈绛没再说话,自顾自的享受着浴池中的水温。
自从有了身孕之后,他渐渐发现逗这个气血方刚的alpha的乐趣。
每次点到为止。
看着岑星气血上涌,呼吸急促,还要努力克制信息素,却又什么都不敢做的时候,沈绛就一阵窃喜。
就是觉得好玩。
他看见岑星转过身,深呼吸了好几次,才伸手拿了架子上的毛巾。
再次朝他走来的时候,步伐小心翼翼的。
“稍微从水里坐起来一点,替你擦背。”岑星尽量保持声音平稳。
在碰到哥哥的背脊时,手还是不自觉的顿了一下。
背脊上淡化的咬痕牙印,以及战伤留下的痕迹,足够令人想入非非。
再往下,腰窝,沟壑……
看到哥哥的腰肢,脑海里那些画面就挥之不去。
看似纤细的腰肢手感扎实,律动起来像蛇一样,把全身的曲线展示到极致,柔软中饱含着力道。
“不是要替我擦背吗?”沈绛察觉到岑星失神,揶揄道。
岑星:“……”
肌肤的触感也是最最熟悉的。
薄薄的毛巾根本搁不住什么。
煎熬。
突然,空气里多了一丝甜腻的布丁味。
是沈绛的信息素。
岑星的手不禁攥着毛巾,竭力克制着呼吸。
孕期的omega信息素再失控,也不可能失控的如此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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