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您身上的伤痕已经涉及家暴了。”
“不不不,您先听我解释——”
“身处家暴之中的Omega往往会被扭曲自我意识,或许是因为威胁或者恐吓,也可能是因为其他,这个时候必须专业人员介入进行疏导和解救。”
“严先生,您现在明显已经被对方控制的太深了。”
严雪迟:“……”
简直是这段时间以来,遇见过最荒谬的事情了。
家暴……
在小肖恩出生之前的那几个月,基本两个人都是尽可能的老实。
即便偶尔会相互帮助,也不过是为了最基本的需求。
但在他出生以后……
严雪迟依稀记得,最刚开始,兰瑟听完他的阐述和要求之后困惑了半天。
生怕下手重了。
再三要求也不敢真的照着严雪迟的意思去做。
虽然很多行为两个人都多有尝试,但真需要见血的时候,兰瑟到底心里还是有点发怵。
但渐渐的。
即便到了最后,嗓子都喊哑了,眼圈都哭红了,也没能成功的阻止过兰瑟的行为。
哪怕只是一次。
刚穿好衣服不到三分钟,外面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有三个穿着西装的人走了进来。
先一步向严雪迟问了好。
“…您好。”
“这边接到了医生的代求助信息,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
“医生大概误会了,我真的不需要帮助。”
“严先生自己说不需要帮助,但这是他的伤检报告,我希望你们先过来看一下。”医生在严雪迟说完之后,补充了一句。
刚进来的三个人立马将目光转移到了荧屏上。
仔细的阅读完伤检报告之后,又一次将目光转移到了严雪迟身上,“这些伤检报告属实吗?”
“属实是属实,但…我真的不需要帮助。”
“无论您说什么,数据已经表达了一切。”
“听我说,真的不存在家暴,我也不需要——”
“不用担心。我们知道您的配偶是现任总统先生。即便是总统,我们也一样会去调查清楚,保护好每一个Omega的基本权益是我们的职责。”
严雪迟脑内已经被搅和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能不能听我解释完?”
“我自愿的,不关别人的事情。”
“深陷家暴的Omega往往不敢指出对方的罪行。涉嫌感情操控会罪加一等。”
严雪迟垂下头,拒绝再多说一句话。
毕竟严雪迟实在说不出口什么,类似于,“这是在床/上的时候我求着他打我的”。
先不说羞耻与否。
搞不好对方不相信,还会把他当成已经被家暴折磨到精神失常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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