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并不是很低,但当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被吞下时,裴言的手臂上仍然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不知道是因为生理上的冷,还是心理上对接下来的发展提前感知到了危险。
时予细长的手指划过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奔向最下面。
“让我猜猜,你们那天做了什么?”手指轻而易举探进腿间,严密合拢的两片阴唇被分开,只是轻轻触碰了一下尚在沉睡的阴蒂,她便敏感地弓起腰,手指染上湿热的润滑液体。
“只是用手吗?”他目光幽深,语气里倒像是在课堂上有序不紊地陈述数学试卷上最后一道大题的解题思路:“临走前他突然跑来跟我炫耀,说最近尝了很多甜食,血糖高得不得了,要我给他推荐点降血糖的药物。”
“是用了嘴吧。”他得出结论。
裴言心里只有几个大字:“宋柏岸害我!!!”
时予温热的鼻息也终于喷洒到了裴言的大腿内侧,他注视着层迭遮掩的穴口,阴蒂因为刚刚的刺激,已经稍微有些充血,圆润地被包裹在顶端的阴唇内,露了一点头。
被湿热的口腔含住时,过猛的刺激感让裴言下意识屈起了膝盖想往后退,却被时予按住,他握住她小巧的膝盖,面不改色地细细用舌尖舔弄她的阴蒂。
裴言的腰肢很不安分地扭动着,一阵一阵酸爽的快感从胯骨处直奔胸腔,她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脏在剧烈跳动的声音。
“嗯嗯啊……你……别啊……”裴言快哭了,上辈子时医生同样这么磋磨她的记忆袭来,她宁愿被时予按在床上真真切切地操一顿,也不想被这么温水煮青蛙地折磨,快感吊着她不上不下,那种渴望被进一步满足的空虚感袭来,裴言开口求饶:“呜呜呜我错了……我下次一定关火……”
“不,你没有错。”时予从她的腿间抬头,展露了一个温温柔柔的笑容:“是我太自私了。”
穴口被舌尖探入,柔软的内壁被舌头上细小的粗粝刮过后激起更深处的连锁反应,不愧是未来要当医生的人,对人体结构了如指掌,他轻易地知道哪里是她的敏感点,也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最能勾得她理智崩溃。
最后裴言几乎是哭着喷出来一股水,小腹处的酸软和阴蒂的刺激让她腰肢不断地摆动着,眼中氤氲了饱受煎熬的水汽。
他视线落到她被发红的眼圈,轻声道:“抱歉,我是不是太过火了。”
他好温柔。
就算在吃醋,在别扭,在妒忌,可是也好温柔。
裴言摇摇头:“没有,你可以尽情地对我做你想做的。”
简短平静的一句话,落到他耳中却能掀起滔天波浪。裴言还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俯身压下亲吻着,与此同时,早就硬挺的性器不由分说地抵在了穴口处。
之前流了太多水,进入的那一瞬间,就能够听见清晰的濡湿的挤压水声响起,紧致的穴口一点点吞咽下他的性器,由于已经被刺激过一轮,从进入开始裴言的穴口就在痉挛收缩着,夹得太紧,甚至能听见从时予嘴边泄露低低的喘息声。
阴茎被湿淋淋的水浇灌着一路前行,最终尽数没入。他亲吻着她,小幅度地挺动着下身,等她似乎完全适应了节奏,才终于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
太深了,裴言被压在他身下,双腿交缠夹住他的腰身,甚至能透过房间内天花板灯泡外圈的金属涂层隐约看见两个交迭在一起的赤裸身躯,裴言被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小幅度地从喉间吐出呜咽,又悉数淹没在他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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