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已经累得动都不想动,再大的醉意也在被这激烈的运动中逐渐清醒过来了。
她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说:“好累,想睡觉。”
“嗯,我抱你去休息。”
时予很轻松地把她抱起来,宋柏岸得了好处这会也不跟他计较了,放手之前警告了一遍:“你可不要做得太过分让我们小裴明天难受啊。”
时予没理她,抱着裴言上了二楼。
房子是裴言满十八岁后立刻买的一套小洋房,一层一户楼,一栋楼五层人,她住在四层。结果剩下的几个人跟着她买了其余的楼层,五层的宋柏岸直接把两层楼打通,非说是一家人不进两家门,于是裴言的两居室就变成了上下两层的楼中楼套房。
她浑身上下都是黏腻的汗水,身下更是布满分不清是谁的体液。时予把浴室的花洒打开,温热的水冲洗她的身体,裴言站都站不稳,只能抱着他支撑起自己身体的重量。
“用浴缸的话这些东西说不定还会留在里面出不来。”时予一脸平静地替她解疑,手摸上她的小腹,轻轻按压一下体内的精液就从臀缝一下子顺着大腿留下来,很快被流动的水冲洗掉痕迹。
沐浴露被挤压到手心里,他一点点地将起泡的泡沫涂满裴言的全身。不知道是水的原因还是他手法太好,裴言觉得身体都跟着发烫。明明已经累到了极点,可被他触摸到的地方都像是电流经过一样战栗不止,但她能清晰感知到自己的身下又开始分泌新的淫液。
纤长的手指探进花穴时,很快就能感受到花穴在不间断地做着收缩,被水冲洗过的里面湿热润滑,一下子就缠住手指不放。
“湿了?”时予故作惊讶。
裴言不敢看他的表情,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刚刚在沙发上和人那么激烈地做爱,怎么能够到了这会还不满足。
时予并没有多说什么,手接住花洒的水,再一点点清理她大腿间已经干涸的精斑。只是动作总是有意无意间就碰触到柔软的花穴,刚结束完性事的阴蒂还没有完全缩回阴唇的包裹之中,这会被轻轻一触,又向外冒出了头。
裤子被柔软的一双手探进来摸上硬挺的阴茎,裴言目光游移:“你……你都硬了,要不要那个解决一下……”丝毫不提是她想要。
时予眼里闪过浅浅的笑意,却还是做出一副“我无所谓”的贴心模样:“不用,你已经这么累了,过一会就好了。”
说完还继续一脸正色地给她冲洗掉身上的泡沫。
裴言腰酸腿软,整个人几乎是被他搂在怀里才不至于掉下去,偏偏心里痒痒得不行,他抱她进浴室时并没有完全脱光衣服,上身还穿着白色打底衫,在水打湿以后贴着身若隐若现,美色在前实在太诱人。最后她只能抱着他坦白从宽:“我不累,是我想要了……”
时予抬起她的腿,又问了一遍:“没关系吗?”
“没关系,反正明天是周末,我……”话还没说完便被猝不及防地闯了进来,分泌出来的润滑液体被水冲淡了很多,所以进入的时候内壁有着阻涩,带着些许痛感,但更多的是被填满的饱胀。
裴言实在没有力气,整个人都被他抱着,双腿缠住他的腰间,但他居然还能很轻松自如地挺身在她的身体内抽插。
“嗯啊……”细碎的呻吟被流动的水声盖住,每一次肉茎的插入都能带着一部分水进入体内,裴言渐渐觉得小腹饱胀起来,被连续不断地猛烈撞击总让她有种自己随时要尿出来的错觉。
裴言好几次都被撞得从他身上快掉下去,最后又被他一把捞起抱在怀里。
花洒被关掉,他抱着她就这样到了卧室的柔软大床上。也不管身上的水是否会打湿床单,时予脱掉黏在自己身上的障碍衣物,露出恰到好处的精壮腹肌,温柔地覆在她身上,抵入的肉刃一点点撑开逼仄的穴道,肉与肉的贴合摩擦带来热胀灼热的快感,他的动作并不粗暴,但每一次进入和撞击的点都像是被计算过的恰到好处,比起蛮横的冲撞,这样的性爱更让裴言难以招架。
裴言的胸口在起伏喘息,又一次高潮点即将来临。
她抬起头闭着眼去找寻他的唇瓣,和他接吻,安心地感受鼻间属于他的清雅鼻息。
宋柏岸在楼下不知道因为什么跟江越吵起来,不满地大声喊:“凭什么她叫你老公不叫我!!”
裴言闻言睁开眼,盯着时予好看的眉眼,忽然出声唤了他一声:“老公。”
时予愣了愣,随即笑起来,紧紧搂住她。
“嗯,老婆。”
裴言第二天睡到了中午,她和时予做完以后,时予还替她揉了半天腰和腿,所以今天起床倒也没有很不舒服,除了有一点肌肉酸痛和嗓子哑,别的地方都还好。
楼下江越正笨手笨脚地很苦恼地向时予讨教做饭的诀窍,宋柏岸心虚地把沙发套拆下来拿去换洗,正在研究怎么套上新的沙发套。
裴言看着客厅圣诞树上挂着的叁个显眼的礼物盒,好奇地拿下来拆开。
第一个是一封厚厚的情书和一套限量的某顶奢珠宝的首饰,情书里的信纸居然有整整十张。一拆开就是熟悉的字迹:“咳咳,首先声明,以下内容全部为发自肺腑,绝对没有抄袭或者模仿。小裴呀,虽然你有时候对我偏心又冷漠,可是我也知道你是爱我的,所以呢,下次我们做爱可以考虑一下在楼道吗……”
裴言默默地换到了下一个礼物盒,这个盒子里面躺了两份礼物。
一大堆纸质文件,裴言拿起来一看,全是股份转让财产转让等合同文件,上面是江越已经签好盖章的落款名字。
……这个人真是。
另一个是一块镶钻的仿旧怀表,怀表上的logo裴言只在电视里看过,价格贵得直逼古董。一打开,怀表里竟然躺着一张照片,那是她高一时,丢失的学生证上面被抠下来的证件照。
最后一个盒子里,很精致的一个戒指盒。
裴言打开,里面刻着她名字的戒指在熠熠闪光。
圣诞树上的彩灯还在流光溢彩地闪烁个不停,裴言觉得眼睛有些热。
“一群笨蛋,又不是什么重要到一定要过的节日,干嘛搞得这么煽情……”
明明今天,只是个普通的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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