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岸家的客房被改造成了衣帽间,房间里落地就是一面很大的镜子。
裴言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一时心软就答应了他在镜子面前做爱。而现在,只是赤裸着身体在镜子面前被他被背后揉弄着胸部,裴言便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白皙漂亮的一对乳房被他的两只手肆意磋磨揉捏成各种形状,放开时上面残留着短暂的红痕,殷红的乳尖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挺立,宋柏岸用两根手指夹住乳头,稍微一用力,裴言就发出难耐的呻吟。
“看,你的脸好红。”
宋柏岸在她的耳边低声笑,裴言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她被从宋柏岸从背后抱着,胸前是作乱的手,镜子里的她眼里有些凌乱的媚意,情欲使整个身体都笼上了淡淡的粉色,双颊酡红,漂亮,诱人。
“好想就这么操死小裴哦,可惜小裴只有一个,要温柔地对待才行。”宋柏岸的肉棒在她的穴口摩擦,上面沾染了她下面分泌出来的淫液,有些湿漉漉的,在镜子里只能看到一根粗壮的肉茎在她的腿间来回伸缩。
宋柏岸掰过她的脸,让她侧着和自己接吻,身下摩擦的动作加快,逼得裴言只能无力地张嘴深呼吸时,他就伸出舌头勾弄她的唇舌,温柔地逗弄,却还是吻得裴言泪眼朦胧。
阴茎的每一次摩擦都准确无语地撞上阴蒂,那颗可怜得小圆珠迅速被刺激得充血发红,裴言腿软了下来,站都站不稳,宋柏岸干脆抱着她坐了下来,反正地板铺着纯白色的羊毛地毯,不会冷。
裴言的腿被他从后面分开,肿胀湿润的花穴在镜中展露无遗,地上是被随意丢弃的避孕套包装,宋柏岸的肉棒抵在了穴口,他从背后环抱住她,在她耳边坏笑着说:“接下来小裴就好好看着镜子里我是怎么操你的吧。”
明明不是很想看,但目光就是移不开。
粉红色的穴口一点一点收缩着,像贪婪的小嘴一样缓缓吞下了这根粗硕的肉茎。
宋柏岸缓慢抽插了两下,发出满足的喟叹:“小裴这里好紧好烫夹得我好爽啊!”
……
裴言很想叫他闭嘴,可是还没开口就被他扶着腰开始猛烈地撞击起来,粗大的阴茎直直撞进甬道里,凶猛地刮擦过每一处柔软得内壁,裴言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张着嘴呼吸,发出无意义的几个气音。
太深了,裴言怀疑自己的子宫都要被撞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股小水汪,顺着两个人的交合处一点点滴落到地毯上。
裴言两辈子没被人这么凶狠地操过,剧烈的快感灭顶而来,总有一种下一秒要溺死在情欲里的错觉,她喘着气说:“慢……慢一点……”
宋柏岸非但不慢更加快了速度,他扶住腰把她整个人往身下按,以便能够撞进更深的地方,后颈被他舔来舔去,裴言听见他含糊不清的声音从耳后传来:“不行,我要把小裴操哭才行。你说说,是我操你爽还是二姨太操你更爽?”
“……嗯啊……二姨太……是谁……”
“二姨太,当然是你的时予哥哥啊。”宋柏岸一只手摸到下面揪住那颗敏感的珠子开始揉捏,阴道与阴蒂的双重刺激让裴言觉得自己随时都快尿出来,宋柏岸还穷追不舍地一直问:“快说,我们谁干你干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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