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庄泽纳闷地问,“这刺身挺好吃的,怎么不动筷子?”
“当然……好吃。”程青放看过来的眼神有点飘。
怎么几天没见变得神神叨叨的,都没吃呢就夸好吃,听起来一点诚意都没有。
庄泽不理他了。
程青放终于从旖念中清醒过来,殷勤地替庄泽夹菜:“我刚才说的不是刺身。”
庄泽忍了一会儿,没忍住好奇心:“那你说的是什么?”
程青放凑过去在他耳边道:“你呀。”
庄泽的脑子转了个圈,才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耳根忍不住泛红了,狠狠地瞪了程青放一眼。
程青放不敢再调戏庄泽了,笑话,重头戏在后面,这个时候还是收敛点吧。
这家日料店虽然庙小但是五脏俱全,食物品种很丰富,也很新鲜,吃到中途的时候,原本在后厨掌勺的老板还亲自出来询问客人对菜品的意见,并送上了饭后甜品。
很完美的一顿晚餐。
眼看着庄泽吃起了甜品,程青放心痒难耐,轻咳了一声,正要把想了一晚上的问题问出口,庄泽的手机响了起来。
庄泽一看屏幕,朝着程青放“嘘”了一声,这才接起了电话:“妈。”
电话里传来赵云梅的哭泣声:“小泽,快来!你爸他送急救室了!”
庄泽一路飞驰,和程青放一起到了市二医院。
庄祁安已经从急救室出来了,躺在病床上还没有苏醒。白明燕、庄臻都不在,边上有个在庄家呆了好多年的佣人陈姨伺候着,赵云梅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边看着庄祁安一边抹眼泪。
庄泽站在床头,神情复杂地看着庄祁安。
此时此刻,原来一直高高在上的庄祁安褪去了金钱的外衣和父亲的威严,成了一个渺小、脆弱的存在,他的脸色惨白,身上缠着各种仪器,床头的检测器偶尔机械地叫上一声,才能让人察觉到他残存的生命力。
“小泽……这可怎么办……你爸他不会有事吧?”赵云梅看到儿子进来,终于有了主心骨,一把拉住了庄泽的手啜泣了起来。
“陈姨,这是出什么事了?”庄泽看向佣人。
陈姨叹了一口气,看着庄祁安欲言又止,终于下定了决心:“小泽,可真是出了大事了,太太她……她出轨了,今天和先生大吵了一架,太太说话很难听,说先生是个烂人,到处都是小三小四,以前她为了钱忍着,现在先生都快破产了,她早就受够了,出轨了又怎么样?她才出了一个而已,比先生好多了,先生忍不了,明天就去民政局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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