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雨:“……”
他先是无语半晌,又气的有些想笑。这么不讲理的季闻,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原来他病重时候是这样的吗,真像个假装听不见大人训斥的坏小孩。
叶星雨没再挣扎,而是摸了摸季闻的头,在他身边躺了一会,等到季闻再度安静下来,才偷偷摸摸起来,把一旁柜子上的药拿过来,又接了杯温水。
另一个难题就这么出现了,牙关紧闭的季闻,根本吃不下药。
叶星雨为难了一会,试着把他喊醒。
“季闻?”
“…”
“哥哥?”
“…”
“你再不醒我走了?”
“…”
叶星雨捏了捏季闻的脸,又撑开他的眼皮,实在是把人叫不醒了,只好找来枕头垫着他的后背,把医生给开的药丸细细磨成粉,冲到水杯里混成一杯深褐色的不明液体。
……反正喝下去都要被消化的,他提前给磨碎了也问题不大吧。
叶星雨干笑两声,找护士要了根吸管,吸了一口药水——卧槽,好苦!
他把药喂给季闻,然而可能是因为真的太苦了,季闻都渴的嘴唇干裂了,还是坚决果断的一口不咽。
叶星雨没好气瞪了他两眼,含着药跑开拉上窗帘,做贼心虚似的,忐忑着坐回病床。
他捧着季闻的脸不让他动,抽出拇指和十指紧紧捏着他的唇,犹豫了一下,终于吻上。
一口一口的药水很苦,叶星雨用了十多分钟才把药水快给他喂完,看着季闻的嘴唇终于湿润了些,他也累的出了一头细汗。
吃了药季闻就该醒了吧?
叶星雨心里盘算着,等季闻醒了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这个坏哥哥,不知道自己在生病吗?竟然还阳奉阴违的半夜加班,看他不敲肿他脑壳。
正待胡思乱想间,叶星雨只觉得视线天旋地转,季闻沉重的身躯猛然压倒他,沉的他倒吸一口气。
“唔——”
叶星雨还没反应过来,季闻怀着炙热思念的吻就深深沉下来,带着掠夺和占有,掳走他还带着苦味的所有味觉。
季闻昨天晚上一夜没睡。
吹了半宿冷风后才是轻感冒,他觉得不够到位,于是又去季爷爷养鱼的池子里泡了半宿,终于成功作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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