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慌得不行,鞋子都跑飞了一只,张开双臂一副老母鸡护崽的模样加入了楼下劝阻季闻“跳楼”的队伍里。
“季总,您不能年纪轻轻就这么去了啊!”
小王哭丧着脸,绞尽脑汁试图给季闻一点生的希望:“不要一时想不开,明天总会更美好!想想小鱼少爷,他还在D市等着您呢……”
闻言,房顶的季闻陷入思索,略作沉吟,又解开了两个单衣的纽扣,露出他在寒风中冻的发紫的胸膛。
“别吵。”季闻蹙眉,“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们都去休息吧。”
明天他的小鱼就要回来看望“病重”的自己,他要抓紧时间。
季闻说的轻巧,脸色平静,却让楼下守着的小朱和小赵吓得不轻。只以为季闻去意已决,搬出叶星雨都没再有用了。
“大少爷,季家不能没有你!”小朱欲哭无泪,脸都白了,“你这自己是想清楚了,明天老季总回来就得把我们都生吞了,少爷你不能这么任性啊!”
“……?”
季闻被她真情实感的眼泪搞的有点茫然,愣了一会,才意识到楼下的三人似乎以为自己要跳楼。
……他哑着嗓子装了一周的重感冒,才骗的老婆翘班回来看望他,人还没有见到,怎么可能去死。
季闻眼角跳了跳,深吸口气:“你们以为我要跳楼?”
楼下的三小只委屈巴巴的点头。
季闻神色微妙,拇指和十指比划了一个两厘米的厚度:“……在两层高的别墅房顶,我跳楼?”
“不然呢?”小赵无法理解,反问道,“大少爷总不会是在房顶吃风吧?”
他还真是在房顶吃风。
季闻无话可说,揉了揉额角:“我很好,只是想一个人静静,你们都下去吧。”
楼下的三小只迟迟不动,季闻叹气,狠狠瞪了他们一眼:“这个月奖金减……”
半字还没出口,三人跑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于是季闻终于可以继续安静的站在房顶吃风了。
他卷起袖口,鼻尖在寒风里冻的发红,唇角却一直带着极淡的微笑。
...
因为只有两天的假期,叶星雨没有坐私人飞机,而是独身一人背着个单肩包,从民航的商务舱上悄悄下了飞机。
这次回来A市,他连妈妈都没有告诉,就像是回到上学时代,他偷偷翘课出去打电动一样,偷偷摸摸感觉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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