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经常看,但每次打开都能让自己很快激动起来。然而,今天再看这些片子,盛意竟觉得索然无味,一连换了几部,反而更空虚了,就像是馋极了肉的人,看到一大桌子清汤煮菜,完全不对味。
盛意烦躁地关了电脑,关了灯,在黑暗中把自己埋进被子,想试试能不能不借助外力刺激,可刚进入状态,脑子里却猛然闪过李行舟的脸!而且……不止是脸,方才那些小电影的情节疏忽套在了他身上。
盛意猛然惊醒!开了灯,愣愣地看向天花板,大汗淋漓地喘了片刻,黑着脸一把掀开被子,跳下床,大步冲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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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行舟头疼得不行,其一是因为宿醉,其二则是,他弄脏了床单。
“…………”李行舟拖着疲惫的身体,面无表情地把床单整个塞进洗衣机,又去冲了个澡,才生无可恋地把香喷喷的自己摔进香喷喷的新床单里。
他怎么会……呢?早就不是每天早上需要洗内.裤的毛头小子了,今天是怎么了?一定是太久没滚床单,自从和季乐分手,大概有三个月了吧?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天天给甲方当孙子,哪有时间解决个人问题啊?
“我也太惨了。”李总沉重地得出了结论。
“全他妈是因为盛意,不过……马上deadline了,再忍忍,已经忍了这么久,不能这时候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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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行舟准时抵达公司,果然看到年轻的盛主管已经自己搬好椅子,等在他的老板办公桌后面了。
这么敬(讨)业(厌)的甲方,他还是头一次见,小小年纪就比资本家还丧良心,呵!
“阿嚏!”
然后李总就听到年轻的资本家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李总立即做关心状:“怎么了这是?着凉了?”活该啊。
“嗯。”盛意含糊地答应一声,起身让位,等李行舟进去坐好,又把自己的椅子拉到办公桌最外侧,与李总拉出好远的距离。
李行舟还记得昨天中午,自己摔门而去的事,以为盛意还在生他的气,悻悻地摸.摸鼻子:“那个,你看哪里不行,咱们接着改?”
盛意烦躁地说:“改什么?你不是把我当孩子哄吗?”
李行舟:“!”
昨天是喝得有点多,但还没到断片儿的程度,经盛意这么一提醒,李总一下子想起昨天不小心酒后吐的真言,不过他反应很快,马上露出迷茫的神色:“你说什么呢?”
李行舟眼睛大,睫毛又长又黑,故意做出疑惑神情的时候,竟有些天真纯欲,和平时那个圆滑世故的李总完全不同,让盛意的思维一下子跑偏,又跑到昨晚一闪而逝的‘幻想画面’。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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