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浪费药剂,”菲尔特试图劝他,“楼霄体内的异能平衡已经快要崩溃了,他根本没有办法再用异能……”
艾伯特充耳不闻,隔着玻璃看药剂打完,转头便走了。
顾一只烧得迷迷糊糊,听到菲尔特说的话,更是心中焦急,等人一走便蹭到楼霄耳边:“笑笑,你坚持住……”
楼霄愤怒又心疼,安抚道:“我没事……”
第三天,顾一只的烧还没有退,楼霄要求医生将他带出去治疗。
然而艾伯特不同意。
菲尔特道:“你再这样,他们两很快就都要死了!那你现在留着他有什么意义?不如直接一枪杀了他!”
“你心软了吗?!”艾伯特怒道,“你对他们心软,等楼霄恢复,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菲尔特同样愤怒:“你不过是被楼霄吓怕了!”
艾伯特的眼神顿时冷得像是要杀人。
菲尔特被他毫无感情地看了一眼,瞬间恢复了理智:“行了我不跟你吵架……你现在说吧,你要看着他们死,我就不管了,你之后也不要来怪我;你要继续留着楼霄的命,就让我把顾一只带出去——他没有异能,还发着高烧,不可能对你造成什么威胁。”
艾伯特阴狠地盯着他看了一阵,到底还是让他把顾一只带了出去。
楼霄抱着顾一只,在他耳畔亲了亲,继而便闭着眼躺了回去,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
艾伯特轻哼一声,转头走了。
顾一只被菲尔特带回去,吊了一瓶消炎药,烧很快退了不少。然而第二天,医生再来检查,便发现他的体温又升了回来。
菲尔特还以为是因为解药的关系,倒也没太吃惊,照旧给他挂好吊针,便忙自己的去了。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几天。
菲尔特每天按时来给顾一只检查、挂上吊针,接着便回办公室忙自己的去了,等药水快要打完,才又会回来为他拔针。
医生知道顾一只不久多半还要再被抽血,下午出门时便特意去买了大补的食材,请厨房炖好汤带回了顾一只这,原本以为这个点他应该在休息,结果进屋却没看到人。
洗手间里传出轻微的水声,菲尔特等了等不见他出来,有些担心地推门一看,就见顾一只正拖着吊瓶架,穿着单薄睡衣站在水池边认真倒药水。
手臂上的吊针已经停了,装药的玻璃瓶被他拿在手里,药已经倒得只剩下三分之一。
医生:“……”
菲尔特瞬间便知道他为啥“久病不愈”了。
顾一只被当场抓包,吓了一跳,差点左脚踩右脚地把手里的东西打了,被菲尔特眼疾手快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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