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玻璃斜斜地照进来,用薄金细细勾勒出那支到床底无处安放的一双大长腿;精心绘制出那微微倾向床头的紧实腰背;竭力描摹出那始终望向床上病人的深情眉眼。
而随着谢亦怔眼睛的睁开,金粉勾边的画也活了过来,长腿收回,腰背伸直,眉眼骤弯。
画中人含笑问道:“你总算醒了。”
“魔王如何了?”谢亦怔哑着嗓子问。
莫闲将一个透明的密封盒子举到谢亦怔眼前,盒子里装着淡黄色的液体,盒底还沉着绿色的粉末。
“我在确认你手术成功后的第一时间就砸碎了它,以防万一,我还问医生买了点腐蚀性试剂。”
还是你狠!谢亦怔嘻嘻一笑,“干得漂亮。对了,那些信息你没发出去吧?”
“你说呢?”莫闲瞥他一眼,以棉签蘸取水分,润湿他的唇。
“我就知道你懂。”谢亦怔含着棉签轻轻吮了一口,再度念起了那句诗——
“无论我自己的忧虑,或那梦想着
未来的这茫茫世界的先知灵魂,
都不能限制我的真爱的租约,
纵使它已注定作命运的抵偿品。”
莫闲将棉签收回,轻轻吻了一口,随之念道——
“人间的月亮已度过被蚀的灾难,
不祥的占卜把自己的预言嘲讽,
动荡和疑虑既已获得了保险,
和平在宣告橄橄枝永久葱茏。”
这次换谢亦怔念诵莫闲吟诵过的部分——
“于是在这时代甘露的遍洒下,
我的爱面貌一新,而死神降伏,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