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亦怔困倦不堪地睁开眼,正对上母亲的惊恐脸。
“债是不是没还上?追债的是不是在找我们。”
谢亦怔揉了揉眼睛,含糊着嗓子:“没有,债务已经结清了。咱们不是有钱了吗,我就想着干脆搬家换个地方住。”
“你少蒙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算搬家你也没必要连夜收拾东西跑路吧。”苏慈压根儿不信。
谢亦怔强打起精神,伸了个懒腰:“以咱们那些邻居的信息收集能力和撬锁水平,最迟今早就能知道我们昨晚搞到了钱,还完了债。家里的地皮不出一小时就得被人踩烂。我不赶紧收拾了跑路,难道还等着他们强行拜访吗。”
“倒也是。”
苏慈想想自家邻居们的德性,忍不住抖了抖,又问:“你的钱怎么来的?昨晚彪总忽然改了计划,是不是你的原因?”
在母亲的催促下,谢亦怔不得不哑着嗓子给母亲补全剧情:“我本来是要跑几个地方把钱凑齐的,但在半路上通知了莫闲那头后,我就回家收拾东西,以防引火烧身。”
回忆起彪总昨天后半夜的夺命连环CALL,谢亦怔喝了口水总结陈词——
“唯一意外的是,大明星动作比我想象中厉害多了,会所被封,彪总被直接拘留,要出来应该挺难。”
苏慈长舒一口气:“这我就放心了,还是你有办法。不过也是你运气好,两次都刚好撞在同一个人手上。”
你说谁撞谁手上?
谢亦怔失笑,正要开口纠正,余光忽然扫过门口一人,顿时双目圆睁,愣在原地。
这不是那个经纪人计霖吗?他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来人确实是计霖,他不光来了,手里还提着个果篮。
“请问您是苏慈女士吗?”计霖走入病房,对着苏慈与谢亦怔彬彬有礼地颔首。
“是我,你是?”苏慈这么多年人生里,还是第一次生病收到果篮,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
“我是计霖,昨晚我家司机对您多有冒犯,虽然是他的个人行为,但我的老板莫闲觉得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无论如何都该来看望您一下。请问这位是”
“是我儿子。”刚听儿子介绍完他与莫闲的恩怨情仇,苏慈不可抑制地有点点紧张。
计霖的目光也正如苏慈所担心的那样,充满狐疑地停留在了谢亦怔身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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