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有些惊奇。
仙尊道:“很奇怪么,我还会抚琴,诗书礼乐我都学过啊。”
“嗯,只可惜这儿没琴,明天给你做一个。”
仙尊点点头,闭眼又哼一会儿歌,奶茶也喝完了,睁眼看璀璨星河:“夜深了吧?”
“还好。”按照异世的时间,这才□□点,算不上夜深,炎烬答着,帮他把杯子收起来,贴他耳畔道,“今天不要睡船舱了。”
“为什么?”
“位置有些狭窄。”
“可以睡得下两个人啊?”
“可是,施展不开啊。”
仙尊疑惑起身:“你要施展什么?”
这要怎么回答,他只好不说话,把杯子端走洗了。
仙尊适才反应过来,当即面上一红,轻咳了一声:“随便啊,睡哪里都可以。”
他又笑,把洗干净的杯盏在院中案牍上摆好:“真的让我随便啊?”
仙尊走过来,隔着桌子挑眉:“你能怎样随便?”
“啊?”炎烬本是在逗他,不想这仙尊很是认真,被这样看着,他便也当真想了为所欲为的画面,决定再逗一逗他,“你上回在桌上拿水写的字,可还记得?”
眼前人想了一下,又红了脸,转过身:“我……我没写什么啊,就是口口,口口么,不跟你说了,我洗澡去了。”他低着头,走得很快,留炎烬一人暗笑。
怎么办呢,就是喜欢看他被欺负的样子。
以前喜欢看他面红耳赤低头走开,如今却是不够,还想要他眼尾泛红,战栗求饶。
天亮时那人还是要赖床,炎烬没吵他,在院中里做琴,但是没有好的木材,他想进山里找找,本要跟叶容雪打声招呼的,进屋看他睡得正香,思及自己一会儿就来,便悄悄去了。
蜿蜒小道,有几个白衣弟子上山来,在院外喊了会儿,见院里实在是没人,又有事通报,就走了进来,四下看看,小心翼敲敲阁楼的门。
叶仙尊睡得迷迷糊糊:“敲门做什么啊?”
几个弟子连忙颔首,那一句师尊还没叫出口,听得里面慵懒又嘶哑的声音:“我好累的。”
弟子们面面相觑,互相使眼色:“那咱们是不是不应该来打扰师尊啊?”
里面又道:“我身上到处都是酸的。”
弟子们惊愕:“师尊怎么了,他被欺负了吗,咱们要不要冲进去?”
那懒懒的声音继续道:“你就不要来叫了嘛,我现在真的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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