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动,想解释,可实在不知从何说起。
炎烬重复:“让路。”
他只好往后退了一步,看面前人从身边经过,还是想在身后叫住他,可张口欲言又止。
炎烬于层云中加快了速度,小岳大呼小叫,他无奈停下,对小岳叹气道:“你不要跟着我了,你师尊都已经回来了,往后好生修炼。”
“师祖……”
“我记得,你还是准备修无情道,没错吧?”
小岳连忙举手发誓:“我铁定修无情道,绝不会再更改了。”
他淡淡点头:“你回吧。”言罢,不管小岳听没听见,已另乘了风,迅速离去。
寒风中,他把那镯子拿在手中看了几眼,落地时,还是将镯子收在了袖中。
尘明宗的山头,很多仙尊和弟子们已追过来,将叶容雪围住,前呼后拥地把他迎回落雪筑。
一番嘘寒问暖后,人终于散了,只留几个亲传弟子和掌教,他施洗涤术整理好了衣冠,纯白色宽袖长衫,银色高冠束发。
于迟端来了一碗药:“山上灵草熬的汤药,师尊趁热喝,如今魂识刚汇聚,还不稳,得以药调理。”
那药闻着就很苦,他不想喝,捧在手上发呆。
掌教在面前踱来踱去:“完了完了,上神会不会再来找麻烦啊?”
于迟道:“他如若不肯放过尘明宗,今天就不会只烧了咱们一个大殿,咱们是错信传言,可是那也不是尘明宗说的啊,一直都有这个说法,咱们罪不至死吧,我觉得他不会来了。”
“单单信传言的确罪不至死,可十数年前叶师弟不是去封印他了吗,这……”掌教觉得这笔账他不应该会善罢甘休的,但一想,他今日又丢来了四海浮生花,一时间不明白了。
他踱到叶容雪面前:“叶师弟,当年你是怎么封印他的,你又为何会穿进清横剑里?”
叶容雪蹙眉把一口没喝的药碗放下:“我只记得当时受了很严重的伤,如何封的记不得了。”
“这……”
“我要杀要剐都随他,定不会为难尘明宗。”
“师弟这是说的什么话。”掌教拍拍他的肩,“姑且看他还来不来吧,师弟你放心,我为一山掌教,又担你叫一声师兄,无论如何也要站在你前面。”
接连数日,尘明宗安安静静,并没有人来找。
掌教渐渐放心,那神兽应该不会来为难他们了。
他们倒也知错就改,当即大范围修订了相关记载。
于是世人知当年水灾之祸,不是赤龙所为,但既生祸端,总该事出有因,可这“因”在何处,尘明宗一时还给不出说法。
炎烬躺在尺木山,捧着新酿好的青梅酒,有时候在亭子下摆摆棋盘,偶尔也在船舱里躺着睡。
每晚照例擦剑,他又买了挺多剑鞘,各种颜色,见天的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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