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尘屿被扯得“嘶”了一声,拍掉他的手:“季先生!”
“嗯?”
徐尘屿强迫症似的,把兔耳朵重新戴好:“公共场合,你注意点影响。”
季松临清了清嗓子,他挪动脚步挨近徐尘屿,在他耳边小声调笑:“你知道吗?我总觉得你身上少了件东西。”
徐尘屿稍微偏头,这种距离看起来像耳鬓厮磨:“少什么?”
“少了一个...兔子尾巴。”季松临用拇指轻轻扯了下徐尘屿衣服后摆,因为靠得近,他呼出的鼻息很烫,揉进了徐尘屿耳窝里,激起一连串酥麻,他不住缩了下肩膀。
毛茸茸纯白兔尾巴,怎么想都有点....色|情。
徐尘屿被突如其来的话调戏了,耳朵‘蹭’地冒了烟。
季松临倏忽放开衣摆,手臂穿过外套环住徐尘扬的腰,搂得很紧,徐尘屿甚至能听到他如雷鼓动的心跳。
季松临用目光勾画着他的轮廓,轻声叹道:“你今天这么打扮,是真的很好看。”
目光略微上调,他对进了季松临眼里,也许是因为斑斓灯光的原因,季松临稍显迷离的双眸里竟然有种神魂颠倒的味道。
徐尘屿在他热烈的目光中微怔,他不解地蹙眉暗忖,心中觉得郁闷,电影院里他那么卖力,季松临还是温柔的拒绝了他,现在只是一个兔耳朵,他的眼神就变得热情如火。
原来他喜欢....这种调调么?
“噢,”徐尘屿恍然大悟般勾起嘴角,笑得可坏了,他故意把声线压低:“原来你喜欢制服play啊。”
嗓音恰到好处,声音不大不小,只能跑进季松临耳朵里,仿佛被那轻飘飘的尾声挠到了,痒意一直延续到心坎上。
季松临也故意凑近他,因这挑逗,露出他少有的邪气:“是啊,我很喜欢,所以,要不你下次穿给我看看......”又觉得没表达清楚,他脸上盛放了一个微小的笑,补充道:“兔子装。”
这人还挺敢说。
徐尘屿红着嫩白的脸,在亮如冰雪的肌肤下,犹如恰巧成熟的野草莓,脑子一下没转过弯,等他反应过来后,还想说点什么,场内灯光忽地变黯淡,季松临英俊的脸庞在黑暗中明灭。
全场趋于安静,舞台中央缓缓出现一抹高挑身影,随后爆发了天雷勾地火般的欢呼,口哨声,尖叫声,鼓掌声,震慑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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