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心中有大是非,愿意坚定地在这条叵测的路上走下去,他就不会丢掉任何一个人。
那就一起继续去披荆斩棘吧,少年们。
无视旁人的质疑与指责,去为我们心中之所信,化作那威严凶狠的獬豸,以极恶的面目,去守护这盛世中柔软的至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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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十,严怀朗领圣谕复职,以右司最高主官的身份为纪向真“临敌奔逃”之事上表陈情,请求于朝堂议事时复盘香河城一案。
十一月十三,严怀朗在朝堂上与群臣舌战,以新修《大缙律》为基石,逐条驳斥众人对纪向真的讨伐,剖析当时利弊,证明了纪向真当时选择“逃走”绝非渎职之行。
最后同熙帝一锤定音,当众宣布纪向真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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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局抵定,纪向真复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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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向真这事原本可大可小,之所以闹到上达天听的地步,还不是因为有些人想借此打压严怀朗。
连这桩近乎墙倒众人推、险些就坐实的“渎职罪”都能打个翻天云,一时间严怀朗在朝中的名声就更加微妙了。
对于那些人在背后如何骂自己无耻奸佞,严怀朗根本懒得搭理,该干嘛干嘛。
这日傍晚,吃过饭之后尚早,月佼便拉着严怀朗坐在廊下,围着火盆边取暖边烤橘子。
火盆上搁了网,新鲜的橘子就在上头被烤得滋滋沁着果香。
“……云照说,他们这是‘打压不成,还无端被你反压一头’。”月佼笑嘻嘻地将火盆上的几颗橘子挨个翻过身。
严怀朗轻笑一声,随口道,“这天下间,除了‘夫人’,谁也不能‘压’我。”
“喂,你这人!”月佼面上赧然一红,慌张地四下打量,确认木蝴蝶当真已经回房,这才没好气地笑瞪了身旁的人一眼。
见小松鼠精被自己逗得要炸毛了,严怀朗抿唇笑了笑,见好就收:“当真不想自己绣嫁衣的吗?”
“我绣工又不好,再说姑奶奶都已经让人帮我准备好了,还废那功夫做什么。”月佼垂眸望着温暖的火盆,眼角眉梢全是笑。
严怀朗点点头,噙笑轻道,“阿木不是说,红云谷的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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