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闯了一回仇家的总坛,绑了人家的头儿,这么简单就名动江湖了?”严五有些吃惊,又像是若有所思,“据我说知,洞天门如今也还在江湖上走动,并未被灭。”
钟长兴原本想伸手拍拍他的肩,却又总觉他的态度虽平易近人,内里却有种叫人不敢轻易冒犯的清贵威严,便将手背到身后,讪讪笑了。
“严兄弟,你莫不是打算仿效她这样成名吧?不可能的。你只知洞天门如今还在江湖上走动,却不知这短短一年里,洞天门就从如日中天落到三流都不如,全是这妖女的杰作。”
“她将洞天门门主绑走以后,洞天门少主便接手主持大局,”见严五很愿意听,钟长兴便将自己道听途说的种种一一道来,“结果她倒好,追着洞天门玩儿了一整年,那个锲而不舍啊。洞天门但凡像样点的生意,全被她搅和得不成样子……要不怎么说她妖异似鬼呢,如今只要是洞天门能赚钱的场合,那真是十处打锣九处有她,反正被她折腾得整个门派上下都快没饭吃了。”
俗话说,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红云谷与洞天门之间的梁子,简直算得上死仇了。
严五好奇浅笑,“洞天门的人就拿她没法子?”
钟长兴笑得幸灾乐祸,“听说一开始有人去追杀过,结果她不知使的什么手段,那一个个被逼得,半疯不癫的;后来那少门主就说躲着她些,偏她哪儿哪儿都找得到,难缠得很。你等着看热闹吧,她今日绝对又是来搞事的。”
“今日也有洞天门的人么?”严五不着痕迹地又朝擂台对面那裹着披风的姑娘看过去。
真是越来越好奇她是怎么想的了。
“有啊,毒公子就是啊,”钟长兴的幸灾乐祸毫不遮掩,“这都连胜八人了,你瞧他笑不笑得出来?”
台上的毒公子果然满目的严阵以待,毫无胜利者的喜悦。
严五点点头:“那就难怪她会出现了。”
钟长兴道,“按规矩,只要毒公子再胜一人,便是今年的‘毒尊’了。据说泉林山庄今年给‘毒尊’的彩头可是黄金千两……不过那妖女只怕也快要上去了。她今日若不是来找洞天门晦气的,我都不姓钟。”
“泉林山庄出手如此阔绰,还真是身家雄厚啊,”严五感叹了一句,又向钟长兴道,“钟兄不去争夺那千两黄金吗?”
“每年的鉴药大会,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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