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是沐子濯养的一条狗,从小就黏他,总喜欢用那条满是口水的大舌头舔他,于是睡梦他习惯性地以为是那条狗在舔他。
沐子濯喊了一句后,身上那滑腻的触感果然没有了,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沐子濯瞬间从睡梦中疼醒。
萧萧鹰驰,你怎么在这?一睁眼就看到那张熟悉的俊脸,昔日里可怕的记忆涌上来,沐子濯的脸色瞬间白了下来,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
怎么,不希望本王来?好和你的情夫双宿双 飞?
萧鹰驰表情狰狞,在昏暗的月光下,像是从地狱深处走出的恶魔。
他找了沐子濯整整两个月,两个月都没有再碰过任何人,连一年一度的秋猎都推脱了,好不容易打听到了这人的下落,避开皇兄的守卫找到他,他却在梦里喊别的男人的名字。
年年?喊得够亲切的,是他新找的情夫吧,这么快就在外面有了人,这两个月他们没少做过那种事吧?
想到这里,萧鹰驰的怒火就要冲出胸腔,动作也越来越凶狠。
呜剧烈的疼痛让沐子濯眼前发黑,他疼得漂亮的五官都扭曲起来了,发白的指尖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将床单都抓白了。
他是谁?你们认识多久了?你们做过几次?说!
我不没
断断续续的声音被萧震烨撞得破碎,泪水不停地从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淌出来,沐子濯说不出话,只能不停地摇头。
不说是吧?
啊一连串破碎的哀鸣在偌大的室内久久回荡。
扣扣突然,门外传来侍卫有些急促的敲门声。
濯公子,出什么事了?侍卫出声问道。
呜救
怎么,想让他们进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沐子濯正欲求救,萧鹰驰那带着些嘲讽和鄙夷的声音便适时地响了起来。
沐子濯一愣,赶紧住了嘴,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濯公子,我们进来了。半天没回复,门外的侍卫正打算破门而入。
这时,沐子濯突然失声尖叫起来,不要!
门外的侍卫赶紧止了步。
该怎么说,你知道吧?萧鹰驰很满意沐子濯刚刚的表现,嘴角勾起,还故意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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