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被打断,席慕渔浑身的气压骤然变得低沉,心情极度不佳,仿佛浑身都在放冷气,头脑却很快清醒过来。
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要真亲上去了不好收场。
庄易笙心里先是一慌,随后便发挥了他精粹的演技。他并未猝然同席慕渔分开——那太明显了。他只是一个“趔趄”,“醉”倒在席慕渔身上,单手还勾着他的肩,不忘在他耳边耳语,“不要你出气。现在有人这么说我,是因为我不够强。总有一天,我会强到让他们闭嘴。”
话说得很霸气,却在几位粉丝快步走过来时头一歪,彻底搁在了他肩窝。
席慕渔猝然收紧搂在他腰上的手:“……”
他淡定地拒绝了粉丝们签名合影的要求,“朋友喝醉了,不方便,抱歉。”
说完,便半搂半抱地扶着人回到包厢。
一直到包厢的门关上,庄易笙猝然离开席慕渔的肩,席慕渔的手也从他肩上挪开。
虽然之前什么戏都拍了,也摸过,但……
席慕渔黏了碾手指,忍不住回味:还挺细。又细又柔韧,仿佛天生就是为了给他摸的,哪儿哪儿都合他心意。
老薛见状便问:“平白无故的,怎么装成这样回来?”
庄易笙想起那极近的呼吸、差点就接上的吻,不敢说话,耳根子倒是略红了红。
席慕渔毫不在意地一笑,“碰到几个粉丝。”
胡导:“……”
老薛:“……”
孟然:“……”
什么情况碰到粉丝需要装醉?啊?明显就是想干点什么!
大家默契地不去提这个话头。孟然张了张嘴,下意识想打趣几句,被胡导和老薛一人踢了一脚,便委委屈屈地拈起酒杯喝酒。
饭局结束,由于在场的除了庄易笙和席慕渔都是养生中年组,便没去什么夜店续场子,直接回了住宿的地方。
孟然没定酒店,打算和老胡挤一晚上。
庄易笙也没多想,直接就问:“为什么不和席哥挤?”
孟然幽幽地看了席慕渔一眼,“我倒是想。像他这么洁癖的人,能让我们碰他的床?还和他一起挤一挤,纯属是想屁吃。就算在他房间打个地铺他都嫌碍眼。”
之前借酒装醉在席慕渔床上赖了一晚上的庄易笙颇有些诧异地看向席慕渔,席慕渔一巴掌拍他后脑勺,随后勾他的肩,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问:“就这么想让我和别人一起睡?”
庄易笙连忙否认,“这倒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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