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内外不知道多少人肖想、看到他就腿软却从不敢有别的想法的席慕渔!
……
“该我了。”
……
众人吃过午饭回拍摄现场时,路过剧烈震颤几乎要翻倒的房车,一双双震惊的眼睛隔着房车的玻璃窗看进来。
就在这时,胡导的声音通过对讲机破空而来,“卡!再来一遍。”
庄易笙蓦然惊醒。
哪里来的房车?分明只有他一个人的休息室!
艹。
这什么沙比梦。
庄易笙这么想着,走进了独立卫生间。不多时,水龙头被拧开后,水声“哗哗”作响。
几分钟后停了。
十几分钟后,红红和小王吃完饭回来,“笙哥,你在吗?”
庄易笙在卫生间问:“什么事?”
“席哥找你。”
庄易笙单手撑着墙,还不等回答,就听到席慕渔的声音在一门之隔,“还在生气?”
小王和红红不敢和席慕渔共处一室,听声音已经很远了。
开关一拧,水流从老式水龙头中喷涌而出,冲在手上寒凉刺骨。庄易笙在哗啦啦的水流声中闷声应,“没有。”
席慕渔问:“你声音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没怎么。”庄易笙往脸上扑了好些水,又将卫生间收拾干净,确认没半分不妥当,才开门出去。
席慕渔仍旧是在戏服外裹着羽绒服,眼镜还是梦中那副银丝边眼镜,看得庄易笙心里一阵发虚。
他刚洗了冷水脸,一张俏脸被冻得苍白,黑亮的眼眸有些润,“席哥,有事吗?”
席慕渔双手抱臂盯着他看了会儿,无奈低哄,“是哥的错,讲话过了头,别生气了,嗯?
”
“以后再不说这些话了……”他顿了顿,补充,“我尽量。”
庄易笙特想拿出往日的礼貌教养说一句“我没生气,我知道您只是开玩笑”。然而,他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席慕渔看了半晌,见他格外诚恳的模样,忍不住蹬鼻子上脸又皮了一下,“你要是叫我一声爸爸,我就不生气了。”
席慕渔盯着他,敛了笑意,“当真?”
庄易笙以为有门儿,点了点头,“我说话算话。”
席慕渔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崽子,不要看阿爸脾气好就得寸进尺。”
庄易笙红着脸说了一声“去你的”。
席慕渔看出他没生气,闲聊两句,就被胡导遣来的人叫走了。
庄易笙毕竟是心虚,这天从白天一直拍到第二天天边泛起鱼肚白,终于把胡导预想的这部戏需要的亲热戏都拍完了。
当“收工”两个字传来时,庄易笙又冷又困又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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