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冬藏去查一查?”宁言之问道。
严定楠摇了摇头,说道:“算了,表哥心里有数,他不查清楚是不会罢休的。”
宁言之摸了摸女儿雪白的小脸蛋儿,说道:“那我给他们创造个机会?”
他招了招手,苦着脸的秋落和担忧的春意都凑了过来,问道:“王爷?”
宁言之说道:“去告诉表哥,说明年夏末才出发去西北,这些日子够他查清楚事情了。”
秋落眼睛一亮,下意识觉得自家无所不能就是有些不着调的少主一定能将柳千帆哄好。
陶无涯出了王府。
他轻功极好,柳千帆没有察觉,出了门才发现宁言之已经骑在马上,等在门外了。
“走。”宁言之扬了扬下巴,有种不可一世的骄傲。
陶无涯忽然笑了笑,说道:“你去哪儿?”
“酒馆。”宁言之答道:“王府的酒容易喝醉,醉后还不容易醒,不如外面的酒喝着痛快。”
陶无涯有些服了他这歪理,说道:“那你不如去喝水。”
宁言之斜看了他一眼,觉得严定楠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当即就想回王府。
陶无涯却先道了歉,他抹了把脸,使自己清醒了些,才说道:“抱歉,没控制好情绪。”
心里这才舒服了些的宁言之勉为其难地决定继续开解他。
他听见陶无涯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人生,不痛痛快快地醉上一场,就没有成长。”
没有成长却成家立业的宁言之不想搭理他。
酒馆里居然碰上了顾连霄。
试图灌醉了顾遥临而后顺理成章酒|后|乱|性的顾连霄也很愕然,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里的酒,觉得来的人和他报了同样的目的。
可随即,他记起陶无涯算是顾遥临无血缘关系的弟弟,自己就不能当着他的面灌醉顾遥临了。
好不容易想出主意的顾连霄微笑着磨了磨牙。
陶无涯将前因后果解释了一番,却没说自己打算借酒浇愁的事,干脆将黑锅都推给了宁言之,说道:“王爷说王府里的酒容易醉,不如酒馆里的喝着痛快。”
顾连霄双眼极亮,说道:“对,王府里的确实是好酒。”
顾遥临却是皱着眉说道:“我觉得好熟悉啊,你是不是和我讲过这件事?”
“对啊。”顾连霄说道:“你别说,柳家少主和那姑娘的婚事还真成不了,即便他愿意奉行承诺娶了那姑娘,柳家也不可能让他娶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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