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见状上前安抚道,“福姥您放心,有我照顾凌犀,不会让他有事的。”
福姥点点头,“多亏大公子了。”
“福姥您客气。”
沈瑞不管在外对着别人如何摆少爷架子,回家对上这祖孙俩马上脾气全无。他疼爱这个弟弟,如同亲兄弟那般。福姥是凌犀娘亲的奶娘,凌犀早已经将其当做自家长辈一样尊敬,他自然也是跟着一起敬重。
“姥姥,我扶您进屋,好好讲一讲大会上的事。”凌犀扶着福姥一边走一边说道。
沈瑞擒着笑意紧随其后,这时有下人送过来一封请帖,他扫了一眼,立马笑意全无。
请帖是冲着凌犀来的,落款为一个翼字。
不是那厮还能有谁?
“就说小公子身体不适,不能赴约。这事不必打扰小公子。”
下人迟疑道,“信是知府衙役送的,会不会……”
沈瑞抬手制止他说下去,“照我说的去做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云翼:给媳妇儿耍段剑。
凌犀:dna动了。
云翼:把酒言欢的机会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沈瑞:登徒子你在想桃子!
第5章
等了两日,沈府风平浪静,不见有人上门拜访。凌犀每夜喝完药便早早睡下,近两日他却有些睡不着。
底下人把药碗端走,熄了灯,独留凌犀一人在榻上,他于漆黑中瞪着一双眸子,毫无睡意。
有道是习惯成自然,他三年待在府中,虽然偶尔怀念曾经恣意的样子,但到底能静心安稳。可一旦破了例,萌生出几分希冀,便收不回去了。
有一就有二,不知道那位翼公子有没有把他临时开玩笑的话放在心上。虽说是玩笑,但也含了半分真心。
思及此处,凌犀无奈笑笑,两天了都没有动静,可能人家转头就忙公事去了,哪里会记得有他这么一号人物。
他抬手摸向床头,那里悬挂着一方宝剑,他撑着身子坐起来,拿下宝剑,放在掌间摩挲。
这剑自出师之日起一直跟随着他,即便如今没什么机会动用,他还是将其留在身边,权当是对往昔的一个念想。
当初他向师父请命下山,师兄听闻后,足足半个月没怎么休息,赶制出来宝剑赠予他,便是他手中的灵渊剑。
初出茅庐的少年,正是一腔热血之时。他曾发誓,灵渊剑下所斩必是作恶多端之徒,才不负师父当年悉心教导。而他也做到了。
忽闻窗外响动,继而一阵寒风拂面,凌犀握紧灵渊剑,“来者何人?”
话音刚落,一道影子闪至床边,“来应赏月之约。”
凌犀闻声,愣了一下,“翼公子?”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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