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一个废皇子,连一个重臣都比不上,你下去吧。”离国政说完,挥手让顾至成出去,顾至成微微一礼,就出了门,背后已经是冷汗直滚,刚才将军的那个眼神,差点让他心虚的站不住脚。
顾至成为什么帮墨瑧说话,这个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但是旁观者清,离国政明白,顾至成,是动了凡心。
第二天,陈兰克和墨瑧被顾至成带到餐厅和离国政一起用餐,桌子是长方形的,桌上罢了很多的东西,几个人吃这么点完全是浪废了食物。
吃完后,墨瑧就拿出那盒针,打开第一根拿出来的是金针,要快速治好,就需要下一番功夫。
“师傅,过会我可能有点行动不方便,你记得把我背回家。”墨瑧在施针前,对陈兰克说了一句,陈兰克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点了点头。
墨瑧开始施人针,而这一次,在场的人很多,来人两人医者,还有将军夫人,竟然是一个男性,也难怪离国政知道顾至成动了凡人,原来他就是这一类的人。
不过将军夫人是男性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否则这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出去,他离国政的脸面也没地方放,不过他有个名义上的夫人,这位名义上的夫人,是一个女性,专门带出去充门面的,这件事,也是及少数人知道。
虽然很荒唐,但并没有人敢说个不字或是在背后议论,离国政的手段可是雷厉风行,谁也得罪不起。
围着一圈的人,都在看墨瑧施针,墨瑧的每一个动作都非常好看,就像在铁赏一件艺术。
三根金针下去,墨瑧已经是满头大汗,三根金针扎的是膝盖的位置,膝盖骨那么硬,然后让金针扎了一半,可见墨瑧用了多大的力气,光力气也不够,还需要非常高超的医术。
场面的气氛很是凝重,众人都不敢打扰墨瑧施针,在这里的人都是离国政最亲近的人,当然,除了陈兰克和墨瑧,所以也都知道离国政身上的旧疾,发作起来疼的冷汗可以跟大豆一样滚下来。
墨瑧治疗的时候需要安静,所以现在谁都不吭声令他很满意。
扎完金针后,墨瑧就拿起小的银针,朝着离国政的心脏就扎了下去,离国政身躯一抽,一阵阵的痛疼袭卷身上的每一个毛孔,但硬铁骨的离国政,愣是没有吭一声,但可以从他脸上的表情看出来,他现在非常痛苦。
十几分钟后,十几根的银针都扎在离国政的身上,被扎的像一只刺猥,中间墨瑧在他的手指间放了几滴黑色的血,离国政的脸上更加痛苦,但还是没有人说话,因为墨瑧在开始的时候,叮嘱过他们,如果不想将军死,在治疗的过程中谁也不能说话,否则后果就由谁来承担,有了这个前提的警告,所以就算看到离国政这么痛苦,也没有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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