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枰震惊地看了看沈双鲤的肚子,几秒后又释然了,鬼胎嘛,男的女的都能怀,很正常。
“为什么不会觉得他不怎么想要你的弥补呢?”
沈双鲤难以启齿地摇了摇头,心里却在回答,昨晚上他清醒后哭着求饶了很久,江祭依旧非常狠地欺负他,哪里像是想要跟他重归于好的样子,不弄死他就不错了。而且一早醒来他跟个破布娃娃一样没有被清理过,江祭还不见踪影,这不是显然对他没什么感情了么……
沈双鲤默默想,从今天开始,他弥补他的,对江祭好点,对方愿不愿意的,暂且不管了吧,不然他太难受了,他不喜欢亏欠谁啊,怎么就亏欠江祭这么多?
还是说后来还发生了什么,江祭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一切都是谜团。
沈双鲤摸了摸下巴,最后右手成拳打在左手心里:有了!亲密一次就想起一点过去记忆的话,那再多来几次,岂不是就什么都能想起来了!
第11章 两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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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流水,转眼到了深秋。
大宅院里硕大的银杏树全黄了,被风一吹像是无数的风铃沙沙作响。
沈双鲤就是在深秋的某天彻底被改造成功的。
他当时正在院子里指挥鬼府上来的好几个仆人清理落叶,站起来伸懒腰的时候,立马觉出几分不对劲,回头一看,屁股刚刚坐过的地方湿了一片……
沈双鲤当即脸色都有点不好了,红红白白地交错颜色,最终一咬牙,硬是不肯立马告诉那个可恶的江祭自己的身体情况,而是偷偷摸摸回了自己的房间,自己用手畏惧地认识了几番,最终确定自己根本擦不干净,一直一直都在淌江祭需要的所谓的魂泉,便面红耳赤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不出去了。
太丢人了。
他现在算什么呢?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婴儿还是身体状况糟糕可怜的老头子?他日后怎么出门见人?
还有,自从半个月前他跟江祭混了一夜后,江祭就根本不怎么跟他见面说话了。
除了每天公事公办一大早就来试着吸魂泉,吸个十分钟,他说什么江祭都不搭理,也没有回应。
弄得沈双鲤感觉特别不好,就好像他当真只是平平无奇的一个容器,江祭对他毫无感情,他们之间也没有任何故事,只是鬼府之主和生育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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