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玄龙的唇角弯了弯。
燕鸢惊住了,怔怔收回圈在他腰间的手,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男人英气非凡的侧脸,心脏砰砰跳得巨响:“……你刚刚笑了。”
玄龙闻言扭头看他。
望着男人绿松石般冰寒漂亮的眼睛,燕鸢出神道:“这是你第一次对我笑……”
玄龙眼中泄出几分茫然。
他以前没笑过吗?……
似乎是这样。
以前没有值得他开心的事情,自然没理由笑。
但现在不一样了。
这个人说喜欢他,愿意关心他……
“你笑起来真好看。”燕鸢无法压抑内心想要亲近玄龙的冲动,凑近他认真说:“以后要多笑笑。”
玄龙哪里有被如此夸过,面上一阵薄热,不自然地扭开了头:“嗯。”
片刻后,身边的人忽然环住他的腰,玄龙下意识扭头去看,唇便和燕鸢碰在了一起,后者一个倾身将他压倒在榻上。
那日燕鸢骗玄龙说要与他做夫妻,本是为了折磨他一番好找机会挖龙心,谁知龙心没挖到,燕鸢却着了魔似的对他的身体食髓知味,时不时便压着他胡来一番。
燕鸢知道自己这样不对,但欲望这种东西从来都是很难控制的,他在内心安慰自己,等宁枝玉醒来,他必然会与玄龙断个干净。
如今不过是为了稳住玄龙,才做这些多余的事情。
而在这种事情上,玄龙从来不会拒绝他,即使燕鸢的技术实在差极了,除了尺寸可观之外毫无优点,除了痛还是痛。
结束之后,玄龙又是那副脸色泛白的虚脱模样,燕鸢一脸纳闷地看着他,抬手替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紧张道:“阿泊,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奇怪,他明明就有小心很多的。
玄龙以为夫妻交欢便是如此,他若说痛的话定会惹燕鸢难过,睁眼望了对方一会儿,哑声道:“无碍,只是有些累。”
痛归痛,心里甜蜜便可。
燕鸢伸手到他腿间摸了一把,皱眉道:“但你又流血了。”
玄龙顿了顿,喉结微微地动:“过几日便好了。”
燕鸢的思绪很快被别的事情吸引,他将男人身上的锦被掀起一角:“为何你心口的伤过了那么久还未好?”
不仅没好,还隐隐有恶化的趋势,粉嫩的血肉颜色变深了,若再不医治恐怕会溃烂。
玄龙自然不可能将大劫将近的事情告诉他:“许是天气缘故。”
燕鸢原以为法术高强的妖兽受了伤很快便能痊愈的,如今看来并不是这样,他顿时有些心事重重,伸出胳膊环住玄龙的脖子,道:“明日我让太医拿些药来为你敷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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