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渊放下手里的竹简,冷淡清静的眸光望着宗仆:“何事。”
刘松子用袖口擦了擦自己憋红的一张脸,耳朵仿佛还在发散着滚烫的热气。他结结巴巴地开口:“宗长您去看看小鲛吧,他……他在找您。”
溥渊道:“告知他我在忙。”
刘松子为难地支吾;“我和李叔管不住他。”还不敢看。
“宗长,你还是去看看吧,否则宗苑的武卫怕要出事了。”
溥渊到了后院莲花池畔,鲛物不见踪影,墙阶湿润,明显能看到有湿物滑行的痕迹。他顺着水渍留痕行至侧院,侧院是武卫门休息练功的地方,才进石门,就见眼前躺了一地的精壮男子。
武卫门面色憨呆,耳目通红,还有的鼻下鲜红血渍不断,一副痴梦沉沦之相。
溥渊抬眸,那银蓝的艳丽鲛物下半身如美人蛇一般盘在横梁高处,裸/露的双臂交叠,巴掌大的脸枕在手上,腥甜香气愈发浓郁,小鲛见到宗长来了,纤细柔韧的腰身扭动沿着横梁石柱缓慢游滑。
小鲛人乌黑如缎的长发荡在身后,纤腰朱果,肤色如脂白冷玉。武卫的目光直勾勾地随着鲛妖的动作黏着,鲛物发梢覆盖着腰椎之下的弧度柔软美好,鲛借助长尾在地上扭扭晃晃,发梢荡啊荡,那柔软美好的摆荡引人喉咙发紧,不断吞咽口中唾沫。
小鲛颇有怨言:“你不见我。”
鲛妖魅人的本事天生无师自通,与他言论人伦道德他也不能理会。
溥渊让刘松子去找几件衣物过来,小鲛跟在他身后,嘴里故意朝溥渊背后吐泡泡。
步入内室,溥渊拿起刘松子送来的衣物,淡声:“若要出莲池,就把衣物穿好。”
小鲛把衣物接过,蹼爪一勾,轻而易举的让完好的衣物变成碎布。他扭着尾巴占据了一侧宽长的卧榻上,目光盯着宗长:“你不见我。”
溥渊自然不需与鲛物日日相见:“我找了人伺候你,有需求就与他们吩咐。”
小鲛望着人:“我想看你。”
鲛物想见宗长的念头并不坚定,和溥渊说了几句开始直打瞌睡,察觉对方要动自己,鲛便用尾巴缠着卧榻一角:“不睡池子。”
小鲛并非时刻离不开水域,他能在短期内自行分泌一些水液维持躯体的湿润,溥渊抱不开这只赖在卧榻睡眠的鲛物,叫来刘松子,命他掌灯看着,若鲛物醒了想出去,需想办法让鲛把衣物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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