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最能给他们带来利益的便是泣珠,血与肉他们随意就能取,可这泣珠却不行。
明明在林清手上时多不胜数,怎得现在却是一颗都不肯掉,即使火棍穿喉都不肯。
这让他很是不悦,眼底也都是对鲛人的厌弃,就如同他厌弃林清一般。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畜生,一样让人恶心。
林羽之听着不肯掉眼泪多少也有些不悦,但他并未出声而是疑惑起了其他事,侧眸道:“大哥是如何知晓小四手上养了条鲛人?”
连林清的面都没见到,结果竟是猜出了林清养着的鲛人,如何做到的。
林曦之瞧出了他的不解,薄唇微仰冷笑一声,道:“自然是你说的。”
“我?”林羽之听闻愈发的不解,自己何时说了。
他连林清就是林家的小四公子都没能瞧出来,还是林曦之提了才知道。
这也让他是愈发的不解,疑惑地又道:“何时?”
林曦之听闻侧眸瞥了一眼,显然是对于他这么一番提醒都未能猜透很是不高兴,不过他也未说什么只出声解释道:“小六无意间提到四哥,你又说有个同小四生的一样的散修,且你还曾在天工阁认错过一位出售泣珠的修缮先生。”
“小四小时候可没少受你欺负,你觉得你会认错一个供你欺负的废材。”
“再者,我故意带着小四去永和坊,那条鲛人自小四出现后便一直看着他,鲛人的气息我们觉察不到可他们自己却能,哪怕是一丁点都可以。”
“梨花楼几番探查,你当真以为是他们自己发觉的,自然是我命人放了消息,才让我确定了小四养在池中的鲛人。”
“就是可惜小四察觉的太晚,不然说不定我还未确定他便已经逃之夭夭了。”
说起来他真是对林清很是失望,还以为三百年的磨炼可以让他有所成长,却没想到梨花楼几次探查都没让他察觉,可惜了。
林羽之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听着他的话忍不住惊叹了一番,没想到自己不过短短几句话竟是让他猜出了所有。
他低下了头,觉得自己同林曦之有了极大的差距,怕是许久都追不上。
待片刻后他才抬起了头,道:“大哥说的是。”
林曦之并未理会他只瞧着白之如,同时又从火炭中取了烧烫的铁棍,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襟,露出他白皙的胸膛。
心口的鳞片在火光下泛着漂亮的光晕,一眼之下竟是让人不舍得去触碰。
不过他却是半分不舍都未有,此时也只想要白之如掉眼泪。
只是这还未触碰到却是瞧见了挂在白之如颈项上的小玉牌,红线缠绕下玉牌上还刻着几个字。
这让他有些好奇,毕竟以往的鲛人可没有这些,有的也大多都是一些泣珠所制的饰品。
他攥着玉牌瞧了瞧,见上头刻着‘白之如’三字。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连个落款都没有,他疑惑地出声,“白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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