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瞧了瞧后他才将白之如抱起转身去了池边,将人放在海棠树下后才回眸看向了那具白发尸躯。
献天缕也在同时缠上了白发尸躯,猛然一攥将其翻了个身,同时也露出了此人的面貌。
喉咙上被撕掉了一大块肉,面上更是被什么东西给划出了极深的血口,空洞的眼眶里边儿漆黑一片,血水源源不断的溢出来。
他看着此人面上的伤痕以及缺了颗眼珠的瞳孔微皱起了眉,多少也知晓方才白之如递来的眼珠应该就是这人的了。
这也让他有些无奈,既然将人杀了怎得还给弄成了这幅模样。
瞧了片刻他才看向了坐在边上的人,见他缩着脖子一脸的可怜模样,“为何将他弄成这幅模样?”边说还边指着面上那仿佛要将肉都撕下来的伤痕。
“我就轻轻一抓他就这样了,阿清我不是故意的。”白之如自然不是有意的,他只是想把白发老者的眼珠子给挖了,谁曾想这人这么不经抓。
自己也不过就是这么轻轻一抓,就这幅模样了。
他委屈地撇了撇嘴,仿佛这一切根本就不是他所为。
林清见状也是不知该如何说,瞥了一眼警告了一番才再次去看那具白发尸躯。
虽说面上留下了极深的伤痕,但隐约还是能够分辨出来人,竟是先前在繁花城内跟着自己的道者。
先前是跟着自己,此时又跟来了洞府,且白之如说他也是偷珠子。
难道那一日此人发现了什么,所以才偷跟着自己。
他想到那一日的白发老者,仔细想来确实一副注意到了什么的模样,只是他极少与人接触,更别提是有关泣珠的了。
既然如此,此人又怎得从自己身上发现异样,又如何知晓自己手上有珠子,还有那个已经成了肉泥的黑衣者。
这两人是谁,明明就是毫无相关的两人可却有着相同的目的,都是为了泣珠。
他看着白发尸躯陷入了沉思,可却也如何都想不明白。
又想了片刻他才收回思绪,无论是何种原因,看来此处是不能待了,至少现在不能。
两人的身份完全就是个迷,留在轻云山恐会生出事端。
他收回视线看向了还缩着脖子的人,见他一副怕被自己责骂的模样,笑着道:“要不要去外头?”
“要去看小狗吗?”白之如不知这个外头是哪里,只听着说要出去竟是想到了林清总是提到的小狗,小狗到底是什么,和自己很像吗?
他很是迷糊,伸手攥住林清的衣裳就爬了上去。
林清见状并未推拒,而是顺着他的身子将其抱入了怀中,又扯了扯他凌乱的衣裳,道:“你想去看?”
“恩。”白之如点了点头,又道:“阿清它是不是和我很像。”边说还边摆了摆自己的尾鳍。
可在注意到周围不是水时,他又蜷缩了起来,最后缠上了林清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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