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和傅择宣认识的时候,在他抱有记忆的情况下进入傅择宣的梦境,他发现梦境里傅择宣以唤醒师的身份在活动,便自然而然认为这些都是假的,只是梦里的情况。
但当一个又一个委托对象出现,牵扯的人大都和他相关,他也渐渐开始怀疑起这个梦境的真实程度。
当然后半段的梦境是混乱的,他甚至无暇思考梦境的情况,自己都被卷了进去身不由己。
直到和游京的合作,他获得了真相和傅择宣的记忆,喻恒筠才了解这个梦境的本质。
自然他也认识到了,傅择宣的梦境里陷入沉睡的人,在现实中也陷入了沉睡这一事实。
当时源数据给安汴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研究依旧寸步难进,安汴也很颓靡。
喻恒筠把这一点告诉安汴后,安汴埋进实验室几天,回头亮着眼睛特别兴奋和他说,他大概弄清了SLAF病毒的作用机制。
以人脑神经模拟计算机的运作,简简单单一个芯片,就在傅择宣的大脑中模拟出这样一个环境。
“条件很苛刻,目前实验应该也只在傅择宣的大脑中成功了。”
当傅择宣到了能够耐受手术的年纪,吴泽乐就毫不犹豫把芯片移入了他的大脑。
为什么吴泽乐这么确信实验在傅择宣身上能成功呢?这一点谁也没弄清楚。
他和安汴曾就SLAF病毒的机制和唤醒师的产生有过一段对话——
安汴:“总之举个例子,这就像是做出了一个完全在大脑中模拟的游戏,因为游戏所有数据都链接着傅择宣的大脑神经,作为子神经的SLAF病毒感染者就因此被影响了,当设定合理达到条件,这些人陷入沉睡,反馈在梦境里也同样表现出沉睡。”
“你说达到条件。”
“当然了,这就是SLAF病毒感染后陷入沉睡的原因,条件应该是执念或者欲望吧,我猜的。”
“总之既然是母体在自己环境里做出的唤醒行为,映射在现实里就是,这些人全部都莫名其妙就醒过来了。
但是唤醒师的出现还是一个谜,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能在一开始就解除母体的控制。”
喻恒筠猜测:“如果是在母体的准许下呢?”
这涉及吴泽乐在傅择宣手术前后的不同实验群体。
喻恒筠在傅择宣的记忆中看得十分清楚。在傅择宣手术前的实验群体,是从其他孤儿院暗中交易的孤儿,“景迟。”——也就是薛迟景,同样也是其一。
通过傅择宣曾经看过的报告,经过调查后,喻恒筠发现他们最终大部分都成为了唤醒师,这些人或许都是接收过和傅择宣同一手术,最终却没能成功的失败品。
而在傅择宣手术后的最后一批实验品,傅择宣记忆里很清楚,不包括「零」号实验品,一共99名实验样品,包括喻书诺在内,都是富家子弟起步的身份,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成为了沉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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