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涵将调好酒递给服务生,示意他送给客人,转身笑眯眯对傅择宣说:“要来一杯酒吗?第一次来这种场所,试试?”
“橙子汽水有吗?”
“没有!”许涵恶声恶气地回答。
“那就是有。”
无奈地倒上傅择宣钟情的某牌橙子汽水,许涵劝道:“虽说你身体也不差,但天天喝那么多碳酸饮料对身体真的不好。”
“哦。”
“哦什么哦,就是不会听,顽固又冷漠!”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许涵提到自己经常拯救失足少年,做知心大哥哥听他们的悲伤往事,很多时候可以从中间找到工作的机会,并自夸是中国好老板。
傅择宣闻言,只淡淡瞥他一眼,表示一下。
四下都有似有喁喁的声响,随着酒吧音乐的持续,声响渐渐变得如隔屏障,令傅择宣感到不适。
正当他要起身去外面透会儿气,吧台附近一桌客人爆发出喧闹的喝彩声。
“可以呀邵安,深藏不露啊!”
“继续继续,来再吹一瓶!”
“来来来,再来!”
劝酒的声音此起彼伏,被众人包围在中央的少年也不推辞,就着大家的劝说声不断倒酒,一杯杯酒入腹。
“呕!”邵安发出想要呕吐的声音,另一名少年推开众人,扶着邵安往吧台来询问几句,去了卫生间。
探身目送两人的许涵深沉道:“是生客呀。”
一个「呀」字让他故作的深沉瞬间破功。
待两人从卫生间出来,那桌客人已四散离去,他们也不着急离去,少年依旧陪着邵安喝着闷酒。
直至近打烊的凌晨时分,邵安才开口,闷闷的声音在空荡的酒吧内突兀响起:“今天谢谢你乔穆,陪我到这么晚。”
“没事。”乔穆笑道,“只是你今天这么喝,怎么说都还是很伤身的。”
“嗯,就是心里不痛快。”
“发生了什么,能和我说说吗?”乔穆很关切地问道。
“和我哥吵了一架。”烦躁的气息充斥在言语之中。
“是,你大哥吗?”乔穆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不用这么小心,十年前的事了,早就没在意的。”邵安安抚他。
“我二哥一直没醒过来,我当时因为学校春游,没有和他们两个人一起去游乐园,所以逃过了一劫。
但是大哥好像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自那以后就刻意疏远我,估计是怕再出什么事会波及我。”
“那今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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