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浪是一项耗费体力的运动,等时满从海水里爬起时已经累到快要瘫倒的地步。
回到家里他只想蒙头睡觉,谁还记得要给那条繁衍期的鲛人进行临时结扎?
直到月底他准备去威市参加公开赛时,时满这才发现鲛人的问题还没解决。
他看着浴缸里的鲛人,自言自语:“临时结扎没时间做了,为什么总觉得那么巧?”
说着,时满敲了敲鱼缸玻璃:“是不是你搞的鬼?”
鲛人尾鳍把两条宠物鱼扫来扫去,就像是听不懂时满的话一般。
时满挑挑眉:“明天去威市参赛需要三天时间。我把食物准备好,你乖乖在家等我。”
说完后他便去收拾行李,虽然说只有三天时间但是冲浪板、比赛所穿的衣服这些都要准备好。
但是当时满翻出自己泳裤时,却发现衣柜里泳裤全部被撕破了。
他微愣几秒,不会是被老鼠咬破了吧。
但是他仔细观察一番,却发觉并不是破洞的痕迹,而更像是被剪刀或者利器一把撕开。
难不成是家里那个鲛人?
这段时间因为冲浪练习的缘故,他很少和鲛人接触,但是对方似乎没有再次骚扰自己了。
但是他也知道动物们遇见发情期都会是烦躁不安的状态,那鲛人因为发情期而乱撕家里衣服实际上也是有可能的。
这样总比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要好上很多。
“好吧,总比别人家二哈拆家好点。”时满叹了口气,说道。
时满所有泳裤都被鲛人给毁了,只剩下那件连体鲨鱼服没有任何损伤。
他看着鲨鱼服微微发愣,这件衣服是省队青年组的训练服,平日里他很少穿这件鲨鱼服。
但是看着这件鲨鱼服,他却又想到另外那个男人,那人也是不喜欢自己冲浪时候露出上半身。
不知道这个时间点的言墨在哪里,应该是和纪渡在M国吧。
但是,这应该也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了。
第二天,时满离开前给鲛人把食物还有其他物品都准备好了。
他再三叮嘱:“吃的给你留足了,不准动我的金元宝和银点。”
禺若不满地甩了甩尾巴,他又不是野兽难道还真的生吃那两条宠物鱼?
直到青年关上门后,鲛人动了动耳鳍看向窗外。
他在确认车辆发动机的声音逐渐远去后,撑住鱼缸的边沿翻了出来。
鲛人身上渐渐发生变化,金色的鱼尾慢慢褪去鳞片,变成修长有力的双腿。
而那头长长的黑发也缩短变成干净利落的短发,金色眼眸转化为黑色。
他拾起被时满丢在沙发上的睡衣:“衣服放了一天还有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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