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咬耳朵了!”时满的语气里带着些愤怒。
话声还没落时他身体微微一抖,脸上浮上一阵潮红。
那、那条该死的鱼还不如用咬的!
禺若觉得眼前这只两脚兽是不是偷偷抹了什么香水。
每次见面他都能闻到对方身上香香的,而且香到他想把对方给吞了的地步。
咬两口能感受到对方忍耐不住的颤抖,舔两下还能感觉对方身体发热。
这些反应都让禺若心痒不已,他总觉得时满的反应应该不限于此,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比如逼到某种时候,青年会发出带着泣音的低唔声。
“我让你停下来!”时满从鲛人咬住自己耳朵时候就感觉到不对。
他从来不知道鲛人的繁衍期这么烦人,咬也就算了,舔又是个什么意思。
这条鱼真当自己是条狗,然后盘住肉骨头使劲啃?
不、狗都没他这么烦人!
时满对上禺若视线,带着威胁意味怒瞪着对方:“你特么……”
话还没说完,他便见鲛人微挑眉峰猛地扎入水下。
属于鲛人那冰凉指蹼抚上时满皮肤,即便是在水里也能感觉到蹼膜有点软黏的触觉。
青年喉结微动开始猛地挣扎起来,然而鲛人却用不容抗拒的力道固定住他。
禺若自从成年后便开始出现规律的繁衍期,繁衍期整个时间会持续一个多月,而繁衍期的发热潮强度则是递增情况。
越到高峰期越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
其实按照禺若的推算,他应该会在半个月后才出现高峰期的发热潮,却没想到开玩笑般咬破青年皮肤后会提前到来。
理智告诉他,怀里这个人是还没有进行过仪式的人类,并不是自己的配偶。
但是他在接触对方的身体后,便会想要索取、占有更多。
尤其是对方那趋于青年和成年之间的躯体带着青涩味道,禺若恨不得在青年身上每片区域都印上自己标记。
鲛人的眼眸逐渐闪失最后一丝清明,他像是崇拜着神明般将吻印到对方身上,然后逐渐往下。
鱼缸的水面产生轻微波动,而客厅也响起青年压抑在喉咙里的闷哼。
时间像是很快,又像是很慢。
青年的视线触及水面上飘起发丝才猛然回过神。
他扯住鲛人的头发,把对方拽了起来,声音略显嘶哑:“你……”
但当时满对上鲛人视线时,却又有些失神。
他深呼吸一下后松开鲛人,然后撑住鱼缸边沿翻身出去。
鲛人尾鳍在水中轻微摆动着,禺若抬起手摸了摸自己下唇,然而视线却依然贪婪地锁住时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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