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一个人的方法太多了,有些时候,最原始的方法反而是最低端的手段。
温父打个女人还要被最讨厌的儿子嘲讽,脸上瞬间有些挂不住,但是依旧挺着表情不肯松手。
温珏仿佛只是随口一说,脚下甚至没有停过一瞬,跨过这狼藉的屋内,踏入了阳光灿烂的外面。
他们狗咬狗的场景,他甚至还没有之前看着他们扯着脸演戏时有趣,现在耀武扬威的温父,在每一世只要留下她们随便一个人的命,之后都会被用尽各种办法报复。
谁让他招惹了一对疯子母女。
说来也奇怪,明明那对母女一旦遇到事,就恨不得咬死对方。
但一旦对方被别人弄死,却又能不顾一切的让人偿命。
但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他们的事情,温珏早就不怎么在意了。
……
传来门铃声的时候,铎曜手里正拿着吕辰当时的肖想画,后面很多的细化他凭借记忆就能完成。
听到声音时,他稍作沉吟,将这幅肖想画带到了大厅。
铎曜打开门,却没将人放进来,单手撑着门道:“你来干什么?”
温珏低笑,搂住人的腰就施力往里一转,成功将人抵在了屋里。
“来见我的男朋友啊!”温珏低头就想要重温昨日的亲密,即将要碰上唇瓣时,却被一根手指轻轻挡住了。
铎曜轻轻弯眸:“昨日说的不作数。”
温珏不动声色地用脚将门给关上,一手扶住青年的腰身,另一只手抓住抵在唇上的手,声音微哑:“不行,那是你亲口说的。”
没有亲到青年红唇,他就张口将那莹润手指轻轻含在口中,青年身上哪一寸他都极爱,如果真的有机会,他恨不得一一标上自己的印记。
即使青年如今乖巧地呆在他怀中,他却依旧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屋外的阳光透过缝隙有些落到铎曜身上,温珏眸色微深,竟一时觉得青年也许下一秒就会消散,极为突兀的恐慌感涌上心头,他面上努力作出若无其事的模样。
手指被人吸入口中,传来湿润的黏腻感,男人口中的舌尖轻佻暧昧地绕着指尖打转,眸底漆黑莫测,垂眸看向他时,扑面而来的气息中伴着男人极强的荷尔蒙气息,存在感十足,十分危险。
像是一只正在求欢的雄兽,不动声色地表达需求与试探底线。
铎曜没有收回手,微微眯了眼,长睫一颤透出万千的慵娆,像是一瞬间换了个人一般,浑身都在透着不同于清冷的妖感。
温珏喉间一紧,眸底深处浮上些痴色,青年这一面是他从未见过的一面。
仅仅过去一夜,青年身上却像是发生了什么大变化,骨子封存着的风华都微微透光,晃花了他的眼睛。
铎曜手指压住男人口中乱动的舌尖,一只手攀住他的脖子,上半身向前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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